what?
这是威胁吗?
卧槽……方才一句话不说,这才刚开口,就一长串子!这也就罢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真的是……
见我欲言又止。他又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一旁的碧红使劲扯着我的袖子,示意我淡定。然而,我这心情七上八下的,真的是想开口骂人……
那珄二瞅着,“哈哈”笑了两声,道:“兄长,何一妹妹胆小,你瞧你给她吓的……”
宫琛转头对上了他,更是阴冷,“还有你,若再不知礼数规矩,就回帝渊山去。”
“兄长……”
……这一声娇柔做作的嗲叫,酥得我腿差点儿软了!
这珄二若真是个断袖的,我敢保证,他绝对是个0。
会的简直太多了……
宫琛一个冷眼扫射,“闭嘴。”
碧红也是一个嫌弃的眼神望过去,颇有种丢人现眼、孺子不可教也的挫败无奈之感。
这珄二绝对不辱他嘴炮之名,当即回道:“兄长你这样就不对了。何一妹妹怎么说也是大病初愈,你这又是警告,又是威胁,委实有失君子之仪……是吧,碧红?”
可怜了碧红躺着也中枪,迫于宫琛投过来的眼神杀之下,低头回话道:“长王子所言自有他的道理,碧红没资格评判。”
珄二直接跳脚了:“好你个碧红,这么些年,竟连你也败在我兄长的淫威之下……”
如此口无遮拦,我以为宫琛这次应该会给他来个禁言之惩了吧。岂料,他竟重新坐回榻上,轻声道:“说够了吗?”
同时,他自袖中抽出一把折扇。这折扇有多贵重我委实瞧不出来,我只知那珄二瞅见那扇子时,瞬间便变了脸,直接咽下了方才未出口的话,换成了三个字。
“不说了。”
我瞅着那把扇子,并未打开,与一般折扇瞧着并无何差别。故而,便将视线移到那折扇的吊坠上了。如此瞧来,那坠子确实有些独特,白絮儿上连着一块白玉,玉身透亮,远远瞧着便知是个不菲之物,形状像是雕成了一朵花儿,但隔得太远,我看的并不太清楚……
但想着,这扇子应该不是那宫琛之物。
我可不记得几年前,宫琛有拿折扇的爱好。况且他算是一个武将,又端得那性情凶残、嗜杀成性的美名,这种人,连自己的仙剑都懒得揣在手心里,又怎会拿把折扇累赘了自个儿?
这般说来,那扇子的主人怕才是重点吧?
……看来这宫琛确实是够腹黑的……连自个儿亲弟弟的把柄都捏着……
正想着,突然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袭黑色大氅,风帽压得极低,戴着张黑面具,大步迈前,直接附在宫琛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乍一看,我还以为总算是遇见了黑爷琛日。但当他咬完耳朵回过头来时,我就知道不是他。
他那双眼能摄人魂,这人的眼虽有寒光,但却不是那双眼。
那人走后,宫琛冷肃地扫了我一眼,对珄二道:“你先送她回去,再来寻我。”
而后,便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