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句话又多么惊人?而是这句话很里代表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城司掌控。
是不是意味着他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还是做的更隐蔽些。
他的事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他是如何知晓的?
不得不让他惊吓到,心跳到嗓子眼!
顾南行稳稳心神,“你想怎么对付?”
徐青寒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人倒是不同以往,总是和他针锋相对,“陈年往,逼迫他回封地动手。”
顾南行皱了皱眉头,上辈子那人倒是提前动手,自己却为了他挡了悠悠众口,成了阴险恶毒的名声,是叛乱之人。
有时候跟错人,真的是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顾南行手里有陈年往所有的罪证,人证遍地都是。
两人去了书房,商讨一个时辰,二人方才出来,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谁也不知一向见面恨不得掐架的两人,怎么能相安无事的坐在一起商讨。
果然,顾南行揉着肩和臀走出来的!
“我怎么不能见晚舟了,凭什么你能见,我不能?”
“她需要静养!要不是你,她不至于伤太重!”
徐青寒眉头一挑,看了他一眼,眼里仿佛在说,不服也不行的话!
顾南行想着打不过他,嘴巴还能说不过他这个闷葫芦。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就会葬身火海,等你去救,说不定就是白骨头了!”
徐青寒不喜欢听这话,昭狱的白骨还少吗?
他转身眸光阴沉的看着他,顾南行瞪他一眼,见他无所畏惧的样子,心头有些发慌。
“还我的马车!”
“我叫管家带你去!”徐青寒谈妥了事,就要赶他出去。
“你不怕我高密?”
徐青寒走了五步,听见顾南行在他身后喊了一声,转身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一番,“除非你想再死一次?”
顾南行气的跳脚,抓心挠肺的,他怎么知道自己重生的?
啊!啊!
他站在原地跺跺脚,心里悔恨的,痛苦的,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
本想着用自己重生的本事,事事抢先徐青寒一头,事事都能压着他。
如今,仍然被他压着,苍天啊,他站在烈日下,看着天上有乌云遮盖住日光,脑海里刷过许多画面。
直到天色阴沉,大雨倾盆而下,而他想的出神,淋湿全身。
“阿嚏,阿嚏!”顾南行站在廊檐下,踢了一脚朱色圆柱,“哇”的一声,他的脚踢歪了!
“真倒霉!”顾南行喃喃自语,他觉得这会不热了,雨越下越小,叫管家带他去找马车。
他要回家。
叫老父亲离那人远点。
“人走了?”
洪都忍着笑,把顾南行如何淋雨,如何脚崴,如何摔跤的样子说了一通。
“大人长公主有请。”
徐青寒看着下人走远,吩咐洪都,叫他保护好晚舟,自己先去见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