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小心行事。”陆凝昨夜听到消息,咋就忍耐不住,天一亮,忙完酒楼的事,赶过来。
晚舟见她神色不安,笑道:“冯玉鸾暗害我的事,你都知道的,我怕她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不要担心,我也是以防万一。”
陆凝压下心中疑虑,缓缓点头,“这冯玉鸾当真是蛇蝎心肠,都入了狱,还想着对付你,你们究竟有什么仇怨,叫她不惜对付你。”
她不说,也知道其中的危险,哪里是随口说说,简单的事情。
柳伯父在牢中,家里又是这副光景,她怕晚舟难受,从而伤了身子。
“今日是崔府君生辰,咱们去逛庙会吧,据说今日有百种戏,一起去散散心。”
晚舟见她眉心有忧愁,问道:“你最近怎么回事,眉带忧愁,看起来比我还累。”
“唉,还不是我那回了祖籍的父亲,来信说得了风寒,我要回去,他说不需要,这都月余了,我给母亲送信,都说不好了,过几日,我就要回去看看父亲,我有点不放心你。”
陆凝满脸忧愁,晚舟看着她以帕拭泪,心中微微一动,道:“我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倒是你,不如把陆伯父接来,这里大夫多,若不好再请个御医看看。”
陆凝破涕而笑道:“我忘了还有个徐大人,父亲他说不来永安城,我也没法子,再说御医好不好,有的还不如你呢!”
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老迂腐一个,好像这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晚舟也没个章程,看着她道:“待我像伯父问好。”
“我知道,父亲来信总是问柳伯父如何了,说他没有帮上忙,很是愧疚,还说让你不要怪他。”
陆凝想到信中父亲的的交代,都一一说了,看着晚舟神色泰然处之,倒也放了心。
柳家现在是一盘散沙,全靠晚舟撑着,若是她也倒了,柳家才真的是完了。
这世道的艰辛,从不因为她是女人,就会对她温柔对待。
“我知道陆伯父也是身不由己,这事就算他也束手无策,冯玉鸾要对付的是我,只要我在意的她都会毁掉。”
陆凝神色不安的望着晚舟,“她到底要做什么?也不为自己的孩子积德行善。”眸光一转,低低的笑道:“听说她偷人,是不是真的?”
晚舟睨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她转身去拿一个锦盒出来,不在多言。
陆凝似自言自语道:“我看肯定是真的,顾家最重家风,不可能无缘无故休妻的,冯家的势力和顾家的权利,不可能不周旋的啊。”
她转头一看,晚舟不在屋里,她走了出去,看到宋晚瑜进了屋:“你来做什么?”
她是看不惯宋晚瑜,抢了晚舟的亲事,如今又一副傲然嘴脸,两人向来不对付。
“哟,这不是陆姑娘吗?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宋晚瑜忍不住冷声讽刺,她看不惯晚舟对待一个外人比对她还要好。
论亲疏,她是柳天临亲姐,和晚舟也算是姐妹,陆凝呢,她算什么?
凭什么好的给她,臭的也没见给她!
晚舟从旁边的耳房出来,看到二人剑拔弩张的模样,抱着锦盒缓缓走出来道:“你们要不要去崔府君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