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暮打包了下酒菜拎着到封逸家里：“常瑶呢？”

封逸看向他：“x路发生车祸，人当场死亡，司机当场认罪，在车祸现场找到常瑶的东西。”

齐暮有些意外：“怎么这么突然？”

封逸拿起酒一口喝完：“她离开的时候收拾了她所有东西，整个屋子是有一只牙刷能证明她身份。”

齐暮听着有些不太对劲：“封逸，你在说常瑶离开的时候，收拾了屋子所有东西？”

“对，只留下她的牙刷，警察找我要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我认为有很多，可回来才发现，只有牙刷。”

齐暮开口说：“封逸，你难道不觉得这像是做好的局？常瑶都已经把所有东西收拾干净，怎么可能会给你留下牙刷？”

封逸看着他：“你意思是她没死？”

齐暮可不敢打这种包票：“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说不定另有隐情。”

封逸倒酒继续喝，这晚是他喝酒最多的一次，他醉倒在沙发上。

“常瑶，我一直觉得我心狠，没想到你才是最狠的那个，说不要就不要，我反倒成为你随时可弃的物品。”

齐暮给他再倒一杯：“难得看到你喝醉，你谈生意的时候，都是小酌。”

封逸坐起来拿起杯子一口喝尽，把杯子重重放回原位：“齐暮，她心真狠。”

“你算是遇到对手了，如果死的那人真的是常瑶，你准备怎么做？”

“她不会死的。”他不相信常瑶会死。

他们喝酒到后半夜，封逸安安静静躺在沙发上，齐暮把他扛上楼：“你啊，是在常瑶身上栽跟头了，难得看到别人耍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次日，封逸头疼醒来，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听到厨房传来声音，他以为常瑶回来了步伐加快。

他站在一楼看到厨房里的人是齐暮，表情有些失落：“你昨晚没回去？”

“你这样我能放心吗，我在客房睡的，吃早餐吧。”

封逸拿起手机打给警察：“有结果了吗？”

“根据你提供的物品，证实死者就是常瑶，据司机描述，常瑶突然穿过马路，他来不及刹车撞上她。”

“监控呢？”

“那里是监控死角，并没有监控拍到。”

封逸挑理：“那就是司机一面之词，说不定他认错人了。”

“封先生，如果你有疑问，我们也可以继续查下去。”

“当然要查。”封逸不相信这件事。

他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齐暮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去常瑶的出租房，常瑶所有东西都送到那里，我去找能查出常瑶身份的东西。”

齐暮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我跟你一起去。”

封逸找了个开锁师傅把常瑶出租房的门打开，他走进去，里面打扫的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了。

他控制不住情绪：“东西呢？她的东西呢？”

“我们去问问房东，看什么情况。”齐暮安抚他。

他让人查到房东号码，询问常瑶房子情况，房东告诉他们，这房子是隔壁小伙子租的，她不知道常瑶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