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你不知道啊?”
蕊儿听着乔云儿一句句诛心的话,也是破罐子破摔,有些偏执的盯着她,看着她发笑道:
“自然是图地位,图荣华富贵,更图他的人了。
乔云儿,你这样的人根本就做不了大家夫人,你太小家子气了知道吗?
别人家的夫人,都会把自己身边亲近的陪嫁丫鬟抬给丈夫做通房,等到通房生得一儿半女的,就明正言顺的抬做姨娘。
可是你不会啊,你没有读过书,没有学过规矩,你就像个妒妇一样霸占着公子一个人。
他是你一个人的吗?若是你懂点规矩,主动让我去伺候公子,我又何必背着你去自己投怀送抱?更不必与你争什么。”
都是她的错,这一切都怪她!
她在心中叫嚣着,若是有朝一日她得势了,她第一个就不会让她好过。
既然她争了,就会争到底。
铃铛听着她这一番言论,可真是气得恨不得上前就给她两巴掌,好让她自己清醒清醒。
乔云儿却是在这个时候抬手阻止了她。
那样的话,她听着也恶心。
“你什么脑回路?宋蕊,你以为你是谁啊?谢子恒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把他拱手让给你啊?我欠你的啊?
你凭什么啊?就凭你骚吗?你就那么欠操啊?是不是骚不住了,主仆一场我成全你,让你临死前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如何?免得你上了黄泉路,还惦记着别人的丈夫是什么滋味。”
她说着,不顾蕊儿如今已经一寸寸煞白下去的脸,扭头就对着铃铛道:
“铃铛,去,喊人备上马车,今夜就把她送到暗昌倌去,找人看好了她,让她接客赚钱,就当是收些利钱了,这些年,我在她身上花费的可不少呢。
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没有读过书,没有规矩的妒妇配不上谢子恒,她这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还有没有那个脸去肖想他?”
铃铛听了话,转身便要出门去。蕊儿这个时候也是慌了神,她可以被她厌弃,也可以被她送回上河村,在做那些事的时候,她就想过后果。
大不了被她遣回上河村,大不了她被贬成最低等的丫头,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乔云儿会用那样肮脏的法子来对付自己。
她不甘心,却又不想对着她求饶。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若是让公子知道你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清白的女子,他会觉得你恶毒,会厌恶你的。”
她说着,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拽着她的衣摆,明明想要求饶,语气却满是威胁。
“不会的,这个时候,他恨不得你死,又怎么可能会怪我恶毒?他只会怪我不够恶毒!”
乔云儿冷笑着说,看到了她脸上慌乱的表情,才觉得心中的怨气散了那么一点点。
她就是顶着这张脸去勾引谢子恒的,她这肌肤是不是贴到了谢子恒的身上?
想象让她又恨了起来,让她咬牙切齿。
“我爹,我爹说了,我要是在府城出了事,他会到官府举报你坑杀你大伯父的。
乔云儿,你要是敢动我,我爹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傻瓜。”
乔云儿听着她如此说,顿时就笑了起来,下一瞬,一个大大的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手打得发麻。
“就这点手段,你爹也真敢赌。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我乔云儿又会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这么长时间我不动你,是怕了你还是念旧情?
你若是活不了,你爹,你娘,你弟弟又能活得了吗?
还让我身败名裂,真是傻得可以。就宋明那张嘴脸,你以为他藏得很好?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