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听了乔云儿的吩咐,忙附和着应了下来。
“现下人在哪里?”
她又问。
“这会子,被公子关在了偏房,喊阿福亲自去看着呢。只说是等夫人你亲自去处理。”
来报的丫头恭敬的回了话,乔云儿沉着脸脚步走得飞快,进了主院,便是直奔卧房而去。
才到了门口,乔云儿便见刘妈妈带着几个小厮将他们的床给拆了下来,这时候正往外搬呢。
“这……这是做什么?”
乔云儿有些诧异的问,刘嬷嬷还没有回话,谢子恒的冷哼声便是从珠帘后的软榻上传了出来。
“脏了,自然是要丢远一点。”
他声音清冷,带着的愠怒藏都藏不住。
脏了?
蕊儿成功了?
乔云儿脸色沉得可怕,要是睡了,脏的可不就只是床了,人也是脏了的。
“你们?”
她转头看向软榻处,心中有些发紧,却是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接着,乔云儿便看到了谢子恒手上流出了一抹鲜红。他却是像不知道疼痛一般,慢慢将手中的瓷器给丢了出去。
“什么你们?乔云儿,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谢子恒隔着帘子,眼睛却是像喷了火一样,恼怒的质问起她来。
听着她的质问,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是第一次,谢子恒朝她动了怒。她觉得有些理亏,毕竟人是她带来的。
可是,女人向来是无理也要争三分的主,这个时候,她本该是梗着脖子与他争的,但是看到他手掌中的鲜红时,她却只是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伤药和绷带朝着他走去。
“没有让人占了便宜是不是?”
她温声问,执拗的将他的手掰开,细细的帮他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差点,就差一点,我们就再回不到从前了。”
谢子恒声音中带着几分后怕,抬眸看着她,眼中不再有怒火,而是满眼的委屈。
他当时喝的醉醺醺的,本想着回房间睡个觉,散散酒气的。
谁知道,进了屋子后,便看见床上躺着人,她全身半裸着,只穿着一件肚兜和泄裤背对着他。
他以为是乔云儿大白天的来了兴致,而他正好喝了酒兴致也是高涨的很,当即便脱光了衣服兴致勃勃的跳上了床。
岂料他才把人翻过来,压在身下要去脱她的衣服裤子,便看见身下之人却不是乔云儿,而是蕊儿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他吓得大叫了一声,当即便要跳下床去,却是被她顺势给缠了上来。
“公子,公子,求求你怜惜我一次好不好?我不跟夫人争,哪怕只是做个通房,亦或者是公子什么时候需要我了,便来找我就是。
我是真心爱你的,不求名分,只想要公子的疼爱,求求公子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我知道公子不是不愿意爱我,只是夫人太过霸道,公子才不得不压抑自己的。
公子,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我爹说了,这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不爱温柔的女子,夫人那样的性子更本配不上你的。”
蕊儿一边说着,双腿却是死死地缠在了谢子恒的腰上,另一只手却是不管不顾的将自己仅剩的衣服和裤子彻底扒了下来,这会子,却是真的未着寸缕了。
谢子恒酒醉,浑身乏力,一时之间竟还挣脱不了她,只得由着他又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他大惊失色,这会子也酒醒了一大半,用力的将她的腿自腰上拿下来后,便是重重一耳光就将她扇倒在了床上。
下一刻,他跳下了床,扯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便朝着屋外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