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个劲儿往后瞅什么?”黑袍老者怒目圆睁,恶狠狠瞪了沈赋语一眼。
“师父,慕容月畏罪潜逃,我刚才正在追她,好不容易查到慕容月线索,却被您给打断,我感应不到慕容月所在位置了,师父,我不管,你要为此承担责任,你必须得告诉我慕容月去哪里了。”
沈赋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耍起了赖皮,反正黑袍老者有着通天本领,不过是找一个人,对于黑袍老者而言简简单单。
“呵!”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抬手一道锐利灵气从手中射出去,沈赋语瞪大眼睛想要躲避,身体却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沈赋语只能眼睁睁瞧着灵气袭来。
“啊!”
沈赋语惊呼出声,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似的往后倒去。
“噗!”
沈赋语捂住胸膛位置,唇角吐出一口鲜血,鉴于黑袍老者最近没有导轨,沈赋语以为黑袍老者转了性,决心认认真真对待黑袍老者,真心实意将他当成师父的沈赋语,一颗心被黑袍老者打的七零八落。
呸!此等阴晴不定之人,她才不稀罕黑袍老者做师父呢。
沈赋语胸膛传来一阵阵刺痛,脸色也变得苍白,她颤抖着手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嘴里面。
顿时,沈赋语只觉得精气神恢复了几分,沈赋语深吸一口气看向黑袍老者目光,透露着疑惑与不甘。
“师父,你为什么要突然动手?”
“不服?又或者说你恨我,在心里面想着,等日后修为超过我之时,便要将我打到落花流水?”
每一句话都正中沈赋语心思。
但,沈赋语又怎么可能承认呢?
沈赋语强行压下胸口刺痛,感觉皮笑肉不笑开口,“师父,怎么会呢?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肯定是我言语中有得不得体的地方,师父不得已才会选择动手,身为徒弟又怎么会怪罪师父?”
明明想着忍下一口气,沈赋语不知为何说出口的话就成了阴阳怪气,沈赋语咬了咬唇,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时时刻刻提防着黑袍老者动手。
她怕了,实在是怕了。
黑袍老者心情好时,会耐心教导沈赋语剑术。
在沈赋语以为可以和黑袍老者关系亲近一些,彼此之间能够适当开一开玩笑,黑袍老者又会暴露出本来面目,让沈赋语认清楚事实,她与黑袍老者之间关系从来都不平等,只有黑袍老者单方面施舍。
没错,就是施舍。
沈赋语天赋卓越,黑袍老者心血来潮之时才会勉强教一教沈赋语,平时黑袍老者压根就不会主动教导沈赋语,虽说两人有着师徒名义,但从无师徒之实。
“沈赋语,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不过这点小心思在我这里不够看。”
黑袍老者斜睨了沈赋语一眼,将沈赋语内心想法洞悉的一清二楚。
天赋要是有脑子一半好使就行。
他要是想杀掉沈赋语。
哦,不对。
黑袍老者对沈赋语下死手时,总会有一道金光莫名其妙护住沈赋语,让黑袍老者无法得手,但是只要不触及沈赋语生命危险,金光就不会出现。
当然黑袍老者并不会将这一真相说出来。
“沈赋语,我要是真想杀你,何必采取这种迂回方式?你仔细感受一下身体有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