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动作愈发焦虑,额头也冒出大滴汗水,邪门真是邪门极了,沈赋语体内并无内力,怎么可能和他有来有回?
可惜啊,慕容月和李新荣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知晓沈赋语躲闪非常狼狈,觉得沈赋语在强撑着。
慕容月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沈赋语,或许,你可以求一求我,到时候给你一个轻松一点的死法,避免死的太难看。”
慕容月眼神闪烁,仿佛已经看到沈赋语的死状,表情变得极其兴奋。
“我呸!”沈赋语装作不敌,艰难的回了慕容月一句,“慕容月,你再怎么得意,也不如大小姐和二小姐一根手指头。”
“少跟我提那两个贱人,沈赋语,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之后,相较于沈家姐妹我更讨厌你。”慕容月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死死掐入掌心中都毫不自知,“凭什么沈家姐妹那般蠢笨,一直被我玩耍在鼓掌之间,自从你出现之后,沈家姐妹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我总是在吃亏。”
“多年积攒好名声,也因为你出现而变得功亏一篑,你瞧,我身体上的每一道疤痕都跟你脱不开关系。”
慕容月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将责任全部推到沈赋语身上。
完全不提狼群是慕容月率先招惹过来,倘若慕容月没有坏心,沈赋语又怎么可能反击呢?平白无故伤害人吗?
“月月,你跟沈赋语讲那么多做什么?趁早让人杀了她。”
李新荣被祖父关了禁闭,在祠堂里面不见天日,装了足足一个月乖巧,李新荣才被勉强放出来。
在那一个月时间,李新荣并未反思,反而和慕容月一样,将责任全都推卸到沈赋语头上。
沈赋语翻了一个白眼,二人当真是狼狈为奸。
“你们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欺负人就可以,别人反击就成了错。”
沈赋语思考着,此时此刻慕容月身边有几个暗卫?沈赋语分出一丝心神,仔细倾听着。
什么都没有。
沈赋语有些不确定,也不相信慕容月身边会没有暗卫,哪怕皇帝并不是很喜欢慕容月,皇后娘娘对于唯一女儿付出了许多心血,不可能在慕容月遇到这么多危险之后,放心慕容月一个人在外面四处乱晃。
沈赋语并非打不过暗卫,只是不希望,慕容月死在她手中消息传入皇宫。
到时候,沈赋语会面临无休止境追杀。
沈赋语丝毫不怀疑皇后娘娘报复心。
尽管沈赋语只见了皇后娘娘一面,沈赋语就很清楚,此人睚眦必报,又极为护短。
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黑衣人打不过沈赋语,又碍于慕容月二人存在,沈赋语不能斩草除根。
沈赋语愣神瞬间,黑衣人手中长剑,眼看着就要刺入沈赋语肩膀。
沈赋语下意识反击。
“噗呲!”
木剑率先刺入黑衣人胸膛。
木剑划破皮肉声音,在安静夜晚中,清晰传入三人耳中。
刺目鲜血仿佛触动了沈赋语某个神经,沈赋语木剑又往深处刺了几分。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