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樾忙拉住她,“你得到什么答案了?”
“你在外面有女人了。”鹿缈冷漠抽出手。
傅时樾快步堵在门口,把门关上,“我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那送你回来的女人是谁?”
“沈律给我找的随行医生,怕我体力不支晕过去。”
“我不信,你看起来生龙活虎,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傅时樾把那袋子给她看,“那医生给我的,里面都是药。”
鹿缈看了眼,的确都是药。
但她没看清楚是什么药,她以为是一些消炎药,促进他后背伤口愈合的。其实是治疗心血管的特效药。
傅时樾捏了捏她的脸,“别乱想。沈律今天有事,她顺路,正好就坐她的车回来了。”
“那你干嘛坐她的副驾驶?”
“她后座坐着一对夫妻,我难不成让人家老公坐副驾驶,我跟他老婆坐后座?”
“……”鹿缈无语。
摆件从她手里掉落。
傅时樾眼疾手快地接住。
是蓝色小泥人的另一个,差点被鹿缈摔碎了,傅时樾小心翼翼地放回架子上。
“咚”的一声,鹿缈往他背上锤了一拳。
虽然避开了伤,但傅时樾才做了心脏穿刺手术,差点被她锤断气。
“咳咳……怎么了?”
他转过头,看见她眼圈通红,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忙。”
正好碰到傅氏内部动荡,傅老爷子紧急召开会议,他除了在公司,就在医院,脚几乎没沾地。
怕被傅家那群人看出来,他每天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跟那群老狐狸周旋,喝酒应酬,顶住高强度的工作。
傅时樾给她擦着眼泪,胸腔像被插进数根钢针,疼的快死了,可他也只能麻木的低声重复,“真的很忙。”
“你忙,总要吃饭睡觉上厕所吧?”
“嗯。”
“所以连回消息的两秒钟时间都没有吗?”
“……”
傅时樾是故意不回的,他知道他回了,按照鹿缈的性子,她一定会来找他。
可他害怕见她啊。
他出院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在厕所晕过去了。
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正好停留在给鹿缈打电话的页面。
傅家那群人以为他喝多了,让沈律把他扶回家,沈律不敢声张,马上联系了医院。
他到第二天才醒过来,他庆幸自己没有去见她,不然在她面前狼狈倒地的样子,他接受不了。
“回你消息我会分心,傅氏那么多人盯着我这个半路上位的执行人,我要是被干下去,真成无业游民了。”
鹿缈还是觉得他理由牵强,“你是工作和儿女私情分得很开的人?”
“我不是一直都是?”
鹿缈刮了他一眼。
“等过了这阵,我好好补偿你。”
傅时樾把她圈进怀里,低下头,用脸去蹭她,“别生气了,我再给你打。”
鹿缈想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可她下不去手,吸了吸鼻子,“我要回家了。”
“今晚还回去?”
这丫头喝了酒跑来找他,他心里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