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
阿珂姆喊道,
“沐清,你先下来!”
温沐清握着匕首的手纹丝不动,仿佛未听到一般。
“父皇,看到了吗?你是不可能战胜君度的,哪怕我不嫁给阿珂姆,也改变不了你的无能。
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加速东都的灭亡。
作为东都的皇帝,却不能保护东都,多无能啊。”
温沐清冷笑一声,对着城内的百姓们喊道,
“我温沐清带着这个昏庸的父皇以死谢罪!
东都是属于你们的,是大家的!
希望在父皇死后,你们能推翻皇家的统治,保护好东都!”
随后看着企图向前阻止的雄鹰军,带着温廖向后退了一步,三分之一的脚掌在空中。
“你们再过来,我立刻从这跳下去。”
说着,将匕首从温廖脖颈拿下,放在自己颈间,左手一用力,将温廖推了下去。
期间一直看着雄鹰军,对温廖的惨叫置若罔闻。
匕首深入脖颈,留下一丝血痕,
“别过来。”
半个脚掌落在了外面。
“君御,您冷静,君主不会攻破城门的。”
温沐清眸子冰冷,
“那难道要让这次征战的君度士兵白白牺牲吗?就因为我,因为这场闹剧?”
温沐清苦笑一下,格外悲伤,
“我也是君度的君御啊。”
我不能让君度士兵的血白流啊。
“阿珂姆君主,我以东都皇子的身份恳求您,恳求您不要灭掉东都,给百姓们一条生路,停下战争!给东都五十年的时间!
我将以死来表诚意!”
温沐清向后倒去,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滑落眼角,飘散在空中。
我不能让我的夫君难做啊。
牡丹迎来了花期,可花期只有一个月,美好的不似真实。
他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价值,于空中凋零陨落,砸在地上,印出一抹红,是带着血腥的梅花。
鲜血从身下溢出,染红了白雪,阿珂姆跪在温沐清身边,手足无措,泪流满面。
“东都皇子赤诚心意我君度君主接受,愿意给东都五十年的时间!撤兵!”
......
千年后。
“安定皇子在君度和东都两国交好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他以死保护了东都,给了阿珂姆一个休战的理由。
五十年间,东都新的领导人从百姓中选举出来,带着人民的意愿迅猛发展东都。
阿珂姆遵守约定,五十年内没再攻打东都。
后来,东都和君度形成了友好建交的关系,东都人和君度人可以通婚,渐渐成为了一个国家,就是现在的东度,也可以叫君都。”
小孩的左眼角缀着一颗泪痣,问道,
“父亲,那安定皇子有没有生还的可能呢?”
男人点了点自己眼角的泪痣,又点了点小孩眼角的泪痣,
“据说现在的每个纯血东都人左眼角都有颗泪痣,那是为了铭记他们的皇子。”
“真的吗?好神奇。”
“对啊,好神奇。
被所有东都人铭记的人,会永远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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