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百家都等着明年的仙盟大比呢。
曾经的玄天山,和如今的岐陵宗,都是在仙盟大比中名声大噪,一跃成为仙门上首。
去年七大宗门与黑月教开战,损失惨重,明年不知道多少小门小派就等着明年翻身将这些宗门比下去。
只是不知道黑月教最近这些时日是在做什么。
自从去年突袭万剑宗后,几乎不见他们的身影。
徐震也不知怎么就想起司无崖来,想起他,便少不了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如果玄天山还在,那司无崖如今三十来岁的年纪,却有大乘中期的修为,可堪当世第一人。
思绪回归,徐震抬眼望去,却见那个小身影又被逼了回来。
凌知将御剑的速度提到最快,一阵风般擦着泰山堡四人中修为最低的一位弟子身侧飞过。
呼啸的一阵风刮的他脸疼。
当即指着凌知远去的身影破口大骂,“欺负我不会御器飞行是不是!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然而身后追着的几人已经到了徐震面前。
看着来人的衣着,这边几人下意识站开身形,做出备战姿态,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泰山堡金丹前期的弟子出声道,“师弟,别叫嚷了,是流岚宗的人。”
话罢,四人一字排开,齐齐看着前方缓缓踏步而来的五位修士。
他们身着统一的衣袍,其上用红线勾勒出流火图腾,与泰山堡这边墨绿色派袍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股颜色的碰撞,在空气中炸开一股水火不容的激烈氛围。
一个修为与徐震不相上下的男人上前一步,面色阴沉,声音冷冷。
“徐兄,你们泰山堡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徐震也不怂,站在原地不为所动,扬起下颌反问,“江云霆,你想说什么?”
不等江云霆开口,他身后的闫凯便上前一步没好气的说,“少在这装蒜!”
“那个臭丫头打伤我们流岚宗的人,怎么?你们还想包庇?”
他旧伤未愈,激动的说完这番话后猛咳起来。
泰山堡年轻小弟子不服,伸手指向闫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徐师兄大呼小叫!”
“什么包庇不包庇,那丫头打伤你们的人是你们流岚宗没本事,与我们泰山堡有什么关系!”
氛围越演越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流岚宗的人更断定揣有泰山堡钱袋子的凌知是跟他们一伙的。
“你小子找死?”
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一通,流岚宗的人怒气瞬间被拉满,齐齐逼上前一步。
泰山堡的弟子也都生猛的很,将健硕的胸膛挺起,一脸的蛮横。
“怎么?想打架?来就来,谁怕谁啊!”
俗话说得好,越是菜的狗,叫的越是嚣张。
徐震和流岚宗的江云霆都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在这两拨人里也都担的‘老大’的位置,这俩都还没说什么,两边的小师弟都已经叫骂开。
也不单单是凌知的缘故,因为这俩宗门私底下一向不太对付。
徐震抓住重点反问,“我泰山堡欺人太甚?你们最好给我说明白些。”
江云霆眯眼冷声揪出事件的当事人,“闫凯。”
闫凯立马拉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疤痕。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臭丫头跟你们是一伙的,她用着你们泰山堡的钱袋子,又打伤了我,好容易今日让我们撞见,如今你们又拦住我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