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称呼，放在床边的手指猛地攥紧，死死抓住了锦被，额上青筋突突的跳，眼神也瞬间寒冷如冰：“不许这么叫我！”

被他的态度惊得抖了一下，空白的脑海仿佛被一柄利剑骤然划开，昏迷前的记忆逐渐涌上，地牢、鞭打，以及……

凤眸中的迷惘消失，重新恢复成他熟悉的冷淡。

“……司宗主。我已经遵守了承诺，受了你一百鞭。身为司家现任家主，一诺千金，希望你能践行你此前的承诺。”

几乎是立刻转变了称呼，自然的没有一丝犹疑。客客气气的尊称拉远了他们的距离，这本是他期待许久的尊重，他本应高兴才是，他们终于站在了同一个层次，他终于有了和她平等对话的身份地位，她再也不能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而是要客气的尊称他一声“司宗主”。

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竟然没有半分喜悦和激动，只有无法控制的愤怒。

看到他脸色仍是阴晴不定，黑眸幽暗，精致漂亮的眉眼拧成一团，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和他相处这么多年，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但不知道他生气的理由，想必，是她中途晕过去了，没能让他好好尽兴。东方九容无力的垂下长长的眼睫，轻嘲，“司宗主，你若是还没尽兴，自是可以继续打，本王受着便是。”

话音未落，那张精致绝艳却因怒火而扭曲的俊颜已经瞬间逼近，放大映入她眼底。双手狠狠抓住她的双肩，加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被禁锢在方寸之间，寒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东方九容，你这么想死，本尊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顺了你的意！”

“本尊？噢，差点忘了，你已经是一方宗主了，现在……是仙界的仙尊大人了。”即使四肢皆被铁链束缚，肩膀又被狠狠抓住，就算被禁锢得只有一双眼睛能动，赤红淡漠的凤眸仍是平静无惧，“那么，司宗主，接下来，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司凌夜倏地低笑起来，笑声中染上了暧昧和嘲讽，“东方九容，我算是明白为何洛清弦会说你是块木头了……一个被锁在床上、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你说，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待她答话，抓着她肩膀的手骤然松开，移到了高耸的丰盈上。下一瞬间，哧拉一声，她胸前的衣襟就被粗暴的直接撕裂，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平白沾上几分寒意。

衣衫被撕裂的刹那，凤眸中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掀起惊怒的骇浪：“司——凌——夜——！”

嘲笑的压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陷入暴怒的女子，嘲笑，“怎么？东方九容，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没玩过？我说了，你只能乖乖留在这里做我的禁脔，做我的玩物，没有你拒绝的空间！堂堂东方之王，只能沦为伺候男人的床上脔宠，这，是我早就想好的、对你最好的报复！”

雪白的肌肤和粉颊泛起愤恨的潮红，胸前不住起伏，赤红的凤眸因暴怒而红到发黑，“你明明承诺过，只要我受你一百鞭，你就——”

“我就如何？”司凌夜大笑，“师尊，在你昏迷期间，我可信守了承诺，没有对外说出教王的身份。不过，师尊难道忘了，我当时说的是‘暂时’。现在你既然醒了，这个时限可就已经到了。师尊若是想我继续为你保守秘密，不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单薄的白衣被撕成破碎的布条，看着用最好的伤药治愈后恢复原先细腻滑嫩的雪肌，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太久，面对唯一能挑起他欲望的这具身体，强烈的欲火撑得他几乎立刻就要爆炸，恨不得马上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发泄忍耐多年的欲望，再等不了一时半刻。

玩味的看着雪白的身体，眼中带上了少见的狂热。

“师尊，我改变主意了，让你受刑实在是没意思，我现在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你乖乖的在床上做我的脔宠！”

笑意浅浅，“师尊可想好了，若不接受，我立刻就会着人把修冥真实身份的消息传到魔界。师尊若是想要教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自然可以继续拒绝。师尊放心，等到修冥临死前那日，我会让你和你的前任未婚夫最后再见上一面。呵呵，我还颇为期待你们在见最后一面的时候，究竟会说些什么话呢。”

“你——混账！”气得胸腔几欲炸裂，连空气都下降了几度，愤恨之下凝起的杀意几乎要凝结为实体，但双手双脚皆被锁链束缚，即使再怎么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开。

带着粗茧的指腹慢慢摩挲过柔嫩的肌肤，感受到指尖不断传来的颤栗，男人低哑的笑声带着情欲，粗重的热气拂过她耳畔，带来过电一般的酥麻。

“师尊，你的嘴虽然很硬，但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拒绝我啊。也是，毕竟被我用过了这么多次，早就已经被刻上独属于我的烙印了，嗯，让我看看，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在你最熟悉的宫殿中、成为我的禁脔，哈哈，哈哈哈——师尊，是不是觉得很割裂呢？分明是相同的布局，可你却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东方之王，而是成为了男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