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喧嚣的战场上,嘈杂的叫喊声、不屈的怒吼声以及有序的喊杀声响彻云霄,交织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这就是这个战场的主旋律,它充斥着无尽的杀戮与绝望。
平州步卒在各自基层将校的率领下,如同一群饥饿的野狼,逐渐地向前方推进,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敌人的阵地。他们紧密地协作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然而,尽管幽州军的后方已经开始溃败,但那些身处前线的幽州士卒们却并未放弃抵抗。他们拼死搏斗,毫不退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因为他们深知,只要稍有一丝想要逃离或撤退的念头,与之对峙的平州步卒便会如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任何一个破绽都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而等待他们的,唯有死亡这一条绝路。
人心是如此的脆弱,难以信任。在这残酷的战场上,生与死的抉择往往只在一念之间。只有将生死的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为重要的。
此时,前方作战的幽州士卒正承受着巨大的伤亡。中部和前锋之间已经形成了一道可怕的断层,由于没有后续的士卒及时补充,这种局面愈发严重。
当抵抗之士被平州步卒杀得片甲不留时,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在大部队的前方,一眼就能望见被众人簇拥着的公孙越,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仿佛是众星捧月一般。
由于幽州士卒中坚力量的缺失,公孙越的部队失去了保护,如同失去了盾牌的战士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幽州士卒们惊恐万分,纷纷溃败逃离战场,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然而,公孙越却因受伤而行动迟缓,他的亲卫们虽然竭尽全力想要保护他,但与那些逃命的幽州士卒相比,他们的移动速度实在是太慢了。眨眼之间,公孙越的亲卫队就被孤零零地暴露在了平州步卒的面前。
平州步卒们见状,毫不犹豫地发起了进攻。他们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冲向公孙越的亲卫所在的方位。尽管双方并没有直接展开厮杀,但平州步卒们凭借着人数优势,轻而易举地将公孙越的亲卫队团团围住。
包围圈一旦形成,公孙越和他的亲卫们就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无路可逃。他们被断绝了所有的退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平州步卒逐渐逼近,却无能为力。此时的公孙越以及他的亲卫们,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量的阉奴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被赵弘率领的亲卫队驱赶着向前狂奔。他们的速度极快,仿佛一群饥饿的野狼,在营地里疾驰。
当这些阉奴抵达前线时,他们立刻被平州的步卒接管。这些平州步卒们接手了对于阉奴的掌控权,迅速将阉奴们组织起来,准备投入战斗。
赵弘则率领着他的亲卫队,如同一股旋风般,开始了对幽州士卒中那些逃兵的追逐。他们的速度犹如闪电,四条腿的战马比起两条腿的人要快得多。
凡是没有投降的幽州士卒,都遭受了亲卫队无情的长枪伺候。赵弘对这些跪地投降丝滑无比的幽州士卒毫无好感。然而,他却对这些有着铮铮傲骨、不愿投降的幽州士卒产生了一丝欣喜。
因为只有这样的敌人,才能让他有机会亲手将其击杀,为死去的亲卫们报仇雪恨。也只有这样,他心中的悲痛才能得到一丝丝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