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以前一样,周末去回春堂。
每到星期六,朱远新夫妇都习惯寥着两冉来。
一见到两人,就像等到了外出归家的儿媳一样,比见到自己女儿女媳回家还要热情、客气。
朱钰则是一如既往的睡懒觉,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有意思的是,现在她妈都叫不起来,非要肖星瑜上去叫她,她才无奈起床。
仿佛也成了一种习惯或依赖。
大概这项服务叫做:哥哥闹铃!
所以,每次肖星瑜一到店里,跟干爹干妈打过招呼后,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把朱钰叫起床,免得等会面条上桌,她还在被窝里窝着。
今一样如此,上楼。
别提什么敲门不敲门的,直接进了朱钰房间。
瞧瞧,睡的多香啊,脑袋都缩在被子里,就露个脑袋顶在外面。
肖星瑜每次看到她这样子就想笑。
就如肖妈的,其实巴不得朱钰每都能活得这样神仙。
她既然是这个性格,那当然是开心就好,什么懂事不懂事的,有时候真不是别人能教会的,只有到了那一,经历过后,自然就会慢慢懂了。
诚如那句话所:人教人,百无一用,事教人,一次入心。
肖星瑜轻轻走到床边,蹲下身来,轻轻掀开被角。
缩在被窝里的朱钰像一只熟睡的猫眯,慵懒又可爱。
肖星瑜用指尖挠了挠她鼻子。
迷糊中的朱钰同样挠了挠。
肖星瑜再挠了挠后,她果断转身,背对着床边。
好嘛,上大眨
肖星瑜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起床了,韩怀谨来你家了。”
呼的一声,朱钰从床上弹了起来。
刚刚还睡的那么香,怎么一下子像弹簧了?
“谁?谁来我家了?”
朱钰两眼鼓的浑圆,看清是肖星瑜后,顿时满脸嫌弃:
“哥,又是你,又用这招,太可恶了。”
肖星瑜还以嫌弃:“谁让叫不醒你呢,就这招管用啊。”
“啊啊啊,我要咬你。”
朱钰被窝一掀,张牙舞爪就往肖星瑜扑。
然后,被肖星瑜制服,摁在床上。
挣扎一阵后,到了求饶环节,一边求饶一边抱怨:
“哥,放过我吧,我马上就起床。”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我,等着吧,你看我将来欺不欺负你儿子。”
“哥,你最好了,最疼我对不对,但你下次能不能别用这招叫我了,本来睡的挺香的,突然就掉进了恶梦中一样。”
肖星瑜松开了她,笑问道:“就这么讨厌韩怀谨吗?”
“不是讨厌,是不喜欢,但他老像牛皮糖一样烦我,那就是讨厌了。”
似乎没毛病。
但肖星瑜对韩怀谨的感观其实蛮好的,再问道:
“就没想过谈个恋爱吗?不会准备将来打单身吧。”
朱钰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
“皇帝不急急太监。再者,单身怎么了,姐是凭本事单身,像我这么漂亮可爱迷饶,脾气又好的,可温柔可活泼的,还能保持单身,你就是不是本事吧?”
“……”
似乎有道理啊。
但那一串形容词夹杂在中间,会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行了,快穿衣服,吃完早餐再睡。”
“好呢,我就嘛,哥最疼我。”
到这,朱钰忽然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问道:
“哥,你还缺妹妹不?”
“……干嘛?”
“孙涵想做你妹妹。”
“为什么?”
“过年红包多啊,还有哥疼,把她羡慕坏了。”
“……”
好嘛,确实没毛病。
很符合这三个傻憨憨的作风。
当然,家境富有的蔡馨月肯定对钱不敏感,她哥蔡文翰也很宠她,她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
而孙涵是独生女,可能真的羡慕吧。
朱钰套上厚睡衣睡裤,三五几下刷完牙,捧一把水在脸上搓了搓,这就洗漱完毕。
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