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准备好弓箭,将箭簇做成火箭,听我口令行事。”
其中两名家丁刚做好两支火箭,尚未点燃,不知怎么就飞了出去。
其速度宛如流星,跟空气摩擦生热,瞬间点燃浇了豆油的箭簇。
宫本武藏低声喝道:“我还没发出口令呢!你们为何不听我的指挥?”
那两家丁一脸懵逼地道:“我们刚刚把羽箭挂在弓弦上,并没有拉弓发射。”
“是它们自己飞出去的。”
东侧的土拨鼠贤儿探出头来张望,被其中一支火箭正中左眼,痛得他哀嚎不止,跌下窑洞。
另一支火箭飞向空中,然后垂直落下,径取板桓蒸四狼的后心。
板桓蒸四狼惨叫一声,被穿透后心,当场惨遭嗝屁。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诡异得让人不寒而栗。
恰在此时,从窑洞制作工坊里面升起一团烟雾,遮挡住了双方的视线。
眼见五大元老一死一伤,山岛一吨仰天咆哮,悲愤欲绝。
他手持长弓,一箭又一箭地射向西侧。
东挑鹰鸡、广田红衣和松井尸根纷纷化悲痛为力量,玩命地拉弓射箭。
西侧的五名家丁躲避不及,中箭身亡。
宫本武藏和服部大成杀红了眼,拼命还击。
“宫本君,山岛一吨那边尚有四人具备战斗力,我们二人很难讨到便宜。”
“我们不能继续被山岛一吨当成甄深深和林葱一伙,不如先行撤退吧!”
说时,他朝窑洞射出一支火箭。
制作工坊的顶棚迅速被点燃。
在晚风中,火借风势,风助火势,火苗直冲窑洞洞顶。
弥漫着的浓烟呛得双方睁不开眼睛。
山岛一吨凭借听风辩位,锁定服部大成的站位,一箭射穿其左肩胛。
宫本武藏则凭借这支羽箭的飞行路线,反射一箭。
鬼使神差地,山岛一吨退下去补充羽箭,他站立的位置被松井尸根顶替。
那一箭带着呜咽声,穿过火苗与烟雾,穿过松井尸根的胸膛。
松井尸根捂住胸膛,一命呜呼,跟土拨鼠贤儿作伴去了。
五大元老又折一将,山岛一吨的情绪彻底失控。
他手持弓箭,施展五丈漂移术,跨越五丈多宽的窑洞。
面对从天而降的山岛一吨,宫本武藏始料未及。
两人一个照面,彼此懵逼,伫立不动。
山岛一吨怒斥道:“宫本武藏、服部大成,怎么会是你们?”
“甄深深、林葱一伙呢?”
“你们是不是还在跟甄深深勾勾搭搭,在暗中对付我?”
宫本武藏怒道:“山岛一吨,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们射杀了沈梦派来的五名家丁,还把服部君射伤了。”
“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山岛一吨狰狞的面孔在熊熊火光照射下,显得无比恐怖。
“宫本武藏,你知不知道,板桓君和松井君已死在你们的箭下,土拨鼠君被射瞎眼睛。”
“你们更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话间,东挑鹰鸡和广田红衣通过绕行,跃上西侧倾斜的窑洞。
双方正剑拔弩张之时,从天而降老色狼——甄大旗。
他一把隔开双方。
“亏得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你们都被甄深深那个小瘪犊子给算计了。”
“这个一号窑洞制作工坊早就被他舍弃,他已搬到位于城南郊外的二号窑洞制作工坊去了。”
“这里是他为了应对山岛君的报复,而精心布置的一处陷阱。”
众人面面相觑,悔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