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偷粪的。”
“我是朝廷的七品官啊!”
“你们看我的衣服,我穿的是绫罗绸缎啊,怎么会来偷大粪?”
“哈哈哈,这人一身大粪,还说自己穿的是绫罗绸缎。”有人笑道。
“我让你绫罗绸缎,我让你绫罗绸缎。”二狗子不解气的,又给了两扁担。
“啊啊……”
“我真的是七品官,是被歹人掳到这里的。”
“你们要是救了我,或者把我送回江家,我定有厚报啊!”
“还厚报,老子不稀罕,你他娘的只要把粪桶还我就行。”
二狗子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把粪桶给我还回来,就算天王老子,都别想走。”
而这时,总算有村民发现了茅坑里的江月红,“咦,茅坑里还有一个。”
“哎呀,那是我二妹,你们快救救她。”
此时的江月红,已经不动了。
刚刚江涛被打的时候,直接松了手中的搅屎棍。
江月红早就把力气用尽了,直接沉了下去,这会儿是真的快淹死了。
“哎呀,可不能搞出人命,快把人救上来。”有村民说道。
很快,江月红被救了上来,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诶,你们看她这衣服好像真的是绫罗绸缎啊!”
“还真是。”
“这耳朵上的耳环,好像也是金子做的。”
“莫不是,真被歹人掳到这里的?”
“二狗子,你可能真抓错人了,要不然还是放了吧。”
“对呀,哪有小偷穿绫罗绸缎,戴金耳环的。”
“咱们直接给送去看大夫吧,真要是大官,救了人可少不了咱们的好处。”
“不行。”
二狗子坚持道,“什么绫罗绸缎,什么金耳环,说不定是假的呢,除非他还我粪桶。”
江涛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此刻,小声说道,“我真的是七品官,是被歹人掳到这里的,我妹妹也是被歹人掳过来的。”
“我们被打断了腿,然后扔进了粪坑里。”
这时,村里的里正赶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里正问道。
“里正,你来的正好,这两人偷我家大粪,被我抓住了。”二狗子大声说道。
直到此刻,二狗子都坚定的认为这两人是偷粪贼,不仅偷大粪,还把自己的粪桶偷了。
“里正,我是江家之人,是朝廷七品官。”
江涛用尽力气大声喊道,“是被歹人掳到这里的,然后被丢进了粪坑。”
里正走上前去,仔细查看两人的衣服。
虽然衣服被粪水糊住了,可擦去表面的脏污,还是能看出,确实穿的是绫罗绸缎。
“里正,这妇人还戴着金耳环呢。”有人提醒道。
里正又查看了金耳环,然后才大惊失色的说道,“哎呀,真是金的,这,莫非真是朝廷命官?”
“二狗子,你惹事了?”
里正焦急的说道,“赶紧找大夫。”
“不用,你们只要把我送回江家就行。”江涛说道。
二狗子见里正都说抓错了人,自然是不敢再阻拦了。
有人推来板车,众人一起把两人抬上板车,然后捏着鼻子送回了江家。
而大郎他们,此刻已经回到了忘忧园。
几人刚进入大门,小黑就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汪汪汪,白跑一趟,都没轮到我们出手。”小黑不满的叫了几声,摇摇尾巴走了。
大黑和小白小花也非常不满意,原以为跟着小主人们能出去大干一场,没想到却白跑了一趟。
“几位少爷,夫人有请。”有下人通知道。
几只狼面面相觑,一个个做贼心虚,可面对赵九月的召唤,也不得不过去。
“说说吧,都干什么去了?”
赵九月坐在太师椅上,严肃的说道,“这一下午,我派人到处寻找。”
“去林家,他们说你们去了丫丫他们的店铺。”
“去丫丫的店铺,又说你们去了清溪小院。”
“去清溪小院又说你们回家了,可直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你们才到家。”
“嗯,还把大黑小黑,小白小花一起带走了。”
“阿娘,是我的错,是我带着弟妹们出去办事了。”
“阿娘,我们也有错,是我们一起商量的。”
“对,我们也有错……。”
几只狼争先恐后的承认错误。
赵九月点头,“知道错了就好,即便是出门办事,好歹也要给家里交代一声啊!”
“说说吧,你们到底去干嘛了?”
大郎直接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事无巨细,没有半点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