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又如何
宇文达探究的看着还红着眼眶的小怜,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不想把自己第一次献给他!”
像是一个晴天霹雳!
宇文达全身猛地一颤,注视着她的瞳孔一点一点的扩大,眼眸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我可以去做任何的事情,可是有的事情我却不愿意。”
小怜哀求的看着宇文达,似乎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互利互助,而她也好似全然忽视了他对她那份特殊的心意:“我在千许楼两年,看得多,却不算真的学到了什么。还有一个月我就要跟着离开长安了,我没有自信,却也不想……”
宇文达虽然知道她不想的事情是什么,可是这样像极了交易的事情他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快乐。
他不知道她把自己的处子看成是什么,也许并不看重,只是不想要把它给一个让她记恨的人。可是转念去想,如果她真的看重,又真的会给一个还不算有真正地感情的人吗
她……究竟在想什么
承诺
沉默了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小怜却在沉默中觉得无所遁形,只好继续埋头干事。宇文达的鞋靴已经被她脱下放在了一旁,她又目光严肃神色正经的将他的袜脱了下来。
“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的。”
这一下并不重,宇文达身形只是轻轻一晃便伸手接住了从他头上往下掉的软枕。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手中的软枕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站起身子把软枕放回到原位,然后对上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时笑着用下巴指了指床榻。
“不是的!”小怜急忙摇了摇头,神色慌张:“就当是我先给的一个承诺好吗”
“你真不怕”
屋内的烛火只剩下案桌旁的那盏还亮着。
她静静的看着他的脚趾,动作缓慢的把脱下的袜子放在了鞋靴上。
他取下发簪的手还带出了她流淌在床榻上的长发。
踩着昏暗的烛光,宇文达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回到床边。床榻上已经躺在内侧的人用被子包裹住了整一个身子,只露出一个还未拆下发簪的头。
宇文达知道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脚掌上,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女孩子才有的羞怯。他有些窘迫的清了清嗓子,猛地站起身子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抱到了床沿上坐着,自己却蹲了下来。
宇文达挪开了和她对视的目光,神情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