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宇文达到私宅的次数锐减。
小怜一直很想找个机会问宇文达那天说帮她是打算怎么帮,可是每次见到宇文达的时候她都像哑巴一样,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任何话。
因为,直到她真的冷静下来了,才想起被他揽入怀中的时候,他说了什么。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小怜抬手想要抚上自己的胸口。每次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跳总变得不太寻常,可是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就像一个无头苍蝇除了怀疑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方向去思考。
为什么不寻常
想着其他的事情,小怜的手偏了一些,直接抚上了自己锁骨的位子,指尖正巧触碰到那枚白玉石吊坠。
吊坠有些凉,让她吃了一惊。
指尖下意识的弹开,小怜呆望着圆桌上的大衣,片刻之后才再次用手掌心握住这枚白玉石吊坠。
想了想,小怜还是迈开步伐往屏风外走去。
宇文达与张明赶回私宅的时候,小荷正在房门前的石阶上大哭。
渐渐地,在宅内路过某些地方时,迎面遇上侍女,小怜也总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背后说着什么。虽然这种感觉不舒服,她也不觉得能够去问些什么。
“很好奇”
一进私宅宇文达就与张明分开了。
私宅的守卫如何小怜虽然没有见识过心中却是有底的。宇文达即便不在私宅这里的守卫也不会低,更何况如今她还住在这里,宇文达肯定会加派人手,就算没有宇文达在私宅时这么的严密,却也不可能让人悄无声息进来。
“你就是那个大齐来的”
小怜依旧习惯在大堂用膳,即便只有她一个人。
男子忽然转过身,小怜对上他深邃得如同黑洞一般的双眼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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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烛火稳稳地没有丝毫的摇曳迹象,小怜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透过屏风,她见到这个男子就站在屏风的外面,但是一直没有动过脚步。
替小怜准备好浴桶和热水,小荷便遵照小怜的要求到厨房去拿一些小食。
宇文达径直往东厢赶去,忽略坐在石阶上的小荷,他走进了小怜的房间。似乎早就知道小怜原本在沐浴,他直接就往屏风后大步跨去,走进去时浴桶还放在原地,水面似乎早就平静了下来毫无波澜,就连热气也一点都看不见了。
将白玉石吊坠提到自己的面前,被水浸湿的红绳还在不住的滴着水。小怜这才发现红绳不是断开了,只是宇文达当日为她绑的那个结松开了。想了想,她将提着白玉石吊坠的手高高举起,张口就想喊小荷来帮她重新系上,却忽然想到小荷已经被自己遣去厨房拿吃的只好作罢。
一只手重新将浴巾丢到浴桶里,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将白玉石吊坠放到了一旁的正方形高椅上。
知道这个男子似乎并没有要非礼她的打算,小怜站起身子飞快的跑到挂满衣服的小挂屏后,飞速的擦干身子又动作利索的穿好了衣服。
良久,小怜才慢慢的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