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知,皇上此次召见镇南王闫飞白和秦大将军秦瑜,本是为了清算他们数月前的“失踪”之事。
朝中流言四起,甚至有人暗中揣测,皇上此次是要借机削去闫飞白的兵权,彻底打压这位功高震主的镇南王,顺势将秦大将军一起搭上,一锅端。
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闫飞白和秦瑜不仅安然无恙地走出了皇宫,甚至还带着大量赏赐,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各自的府邸。
这一结果让朝中众人瞠目结舌,纷纷猜测其中缘由。
有人说是闫飞白手中握有皇上的把柄,也有人说是秦瑜在背后运筹帷幄,保住了两人的性命。
然而,无论真相如何,朝中风向已然悄然转变。那些原本对闫飞白和秦瑜避之不及的官员,此刻却开始盘算着如何攀附这两位炙手可热的人物。
皇上都动不了的人,他们现在不去攀附,过后人家不见得能看上自己这种小虾米,奔着这种心态,次日清晨,镇南王府门前已是人潮涌动。
京中权贵、地方官员,甚至是商贾巨富,纷纷带着厚礼前来拜访。
他们不仅听闻了闫飞白安然无恙的消息,更得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传闻——那位最近在京城中声名鹊起的闫县主,竟是闫飞白的养女!
“闫县主?不就是当年陆尚书家的那位千金吗?”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几分唏嘘。
“可不是嘛!当年陆尚书家刚找回来的亲闺女,可是轰动一时。听说她原本是要与秦大将军家结亲的,结果阴差阳错,反倒是陆家那位养女嫁入了皇子府。那两桩婚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呢!”另一人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
“你这话可就说岔了。”旁边一人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你忘了?闫县主虽说是陆家的亲闺女,但她还有个养父呢!”
“不都说闫县主的养父养母是种地的,怎么会是镇南王呢?”
“你不会忘了当年闫县主嫁给秦大将军是十里红妆,种地的人家能给出这些东西啊!”
“可不是嘛!当年陆家把刚出生的闫县主丢了,谁能想到,她竟是被镇南王收养了!”先前那人附和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陆家当年可是风光无限,谁能想到会落得那般下场?如今闫县主成了镇南王的养女,身份地位比当年在陆家时还要显赫。啧啧,要是陆家还在,只怕肠子都得悔青了吧!”
几人低声议论着,闫晚琬如今将南平府经营的有声有色,可是不少人向往的圣地。除了京兆那些自认高人一等的豪门贵族,普通百姓纷纷想方设法的往南平府钻,可惜闫晚琬设定的门槛太高,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南平府的百姓。
如今得知她竟是镇南王的养女,那些心思活络的人更是按捺不住,纷纷想要借此机会与镇南王府攀上关系。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镇南王府的大门始终紧闭,门前的侍卫冷面而立,对前来拜访的人一概拒之门外。
“王爷有令,近日府中有要事处理,暂不见客。”侍卫的声音冷硬而坚定,丝毫不给那些前来攀附的人留半分情面。
府外的人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多言。毕竟,如今的镇南王风头正盛,谁也不敢轻易触怒他。无奈之下,众人只得悻悻离去,心中却暗暗盘算着下次再来的时机。
而此时,镇南王府内却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射程百米的火炮,能将一个山头炸平?”秦瑜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冰冷的脸上有了裂纹,这种重型武器前所未闻。
闫飞白嘚瑟的挑眉,“那当然,我闺女有好东西第一想的就是她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