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下肚,秦瑜和镇南王之间的剑拔弩张似乎也随着酒意消散了不少。
酒香弥漫在空气中,两人的话匣子也渐渐打开。
“你这人变化倒是挺大。”镇南王将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豪迈地抹了抹嘴角,忍不住高喊一声:“痛快!”
他眯起眼睛,略带调侃地看着秦瑜,“以前你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现在话倒是多了起来,简直像个碎嘴子。”
秦瑜抿了一口酒,神色淡然,眼中却闪过一丝温柔:“晚琬不喜欢我太安静。”
镇南王:“……”
他愣了一下,随即感觉牙根一阵酸软,仿佛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
他忍不住揉了揉腮帮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警告:“别叫我闺女叫得那么亲密,你们已经和离了,记得自己的身份。”
秦瑜抬眼看向镇南王,目光坚定而毫不退让:“她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
镇南王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写满了“莫挨老子闺女”的怒火:“那也和离了。和离了就是和离了,别在这儿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秦瑜神色不变,语气依旧沉稳:“和离了还能再成婚。”
镇南王当即冷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讥讽:“做梦!老子的闺女独美,不需要男人来掺和。”
秦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争辩。
他看似胜券在握,实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镇南王,看晚琬对他的在乎程度,也许自己可以贿赂贿赂他。
酒过三巡,镇南王终于说到了正事。
“这段时间边关怎么样?今日我进宫,那位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呀!”
秦瑜如实说道:“被人出卖了几次,被俘虏了一次,强攻了三次。”
看他轻描淡写的样子,镇南王早已仰天大笑,“你还能被俘虏?”
“晚琬去救得我。”
镇南王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戏谑转为震怒。
他猛地一拍桌子,酒碗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水洒了一桌。
他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刺向秦瑜,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再说一遍?我闺女去边关救你?你竟然让她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她担心。”
“当然是你的错,身为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要你何用?”说完,他忍不住一拳垂在桌子上,抬头慎重的看向秦瑜,“现在奸细已经清理干净,你上次说的事考虑的如何?”
“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他不让咱们活,咱们也该为自己考虑了。”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好好干,还能谋不出一条生路?”
两人兴头上又干出一壶,秦瑜的眼睛带了几分迷离,“岳父大人,我这身家都给你了,我和晚琬的事情。”
镇南王早已喝的晕晕乎乎,大舌头的说道:“包……包在老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