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真的杀死雨宫莲，又比如当他面杀了姬旭坤。

这样的话，现在的李修就不会为了杀死伊丽莎白而困扰，他反而会松一口气：只需要死一个人，就能拯救所有人，实在是太好了。

只可惜……”

江娅一只手托着下巴，眯起眼看向苏雅：“只可惜，你无法接受李修变成这样的人。你的心软，为今的结局，埋下了不确定的因素。”

苏雅没有反驳，也没有因为被江娅戳穿了计划的漏洞而愤怒，她只是静静望着窗外，看向战场的方向。

无所不知的拉普拉斯妖正在实时把战场的局势传输过来。

忽然，她眼前的数据出现了乱流，冗杂的数据忽快忽慢的传输过来，佩戴的眼镜出现了一道道蛛网似的裂痕。

苏雅闭上双眼，取出三枚药片。

在看清她手中的药片后，江娅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逐渐消失。

苏雅就着咖啡服了药，几秒的等待后，她眼中的数据流再次恢复正常。

“如果需要，你可以找我进行心灵治疗，而不是吃这种……毒药。”江娅少有的露出认真的态度：

“我是心理医生。”

苏雅浅笑着摇摇头：“我可没有把心灵向一位恶魔打开的想法，江娅，你的没错，李修的确是我计划中的唯一变数。

但这并不是因为你的‘心软’，这也不是‘漏洞’。我的计划也好，所有安排也罢，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一个权力。”

江娅愣住了，她明显没听懂苏雅在什么。

“权力？”

“没错。”

苏雅站起来：“无论面对何等强敌，都可以选择的权力。”

苏雅把一条最为简单的路摆在了李修面前。

如果他选择走她安排的路径，她当然会开心，因为这样，李修就不用晋升一阶，不会死亡，也不会被那扇“门”带走。

如果李修选择了另外一条更为艰难的道路。

苏雅同样也会尊重他的选择。

因为，这就是她被李修吸引的原因。

“就到这吧，江娅，谢谢你的咖啡，我想我该走了。”

苏雅对江娅点头致意，同时对坐在一旁的徐颜笑了笑，身体渐渐淡化，消失不见。

徐颜望着苏雅消失不见的位置：“她走了吗？”

雅典娜：“她的灵魂波动变得很淡，她应该在这附近，但已经不在这架飞机当中了。”

全程听完两人对话的徐颜，扭头对静静坐在椅子上沉思的江娅问：“苏姐……她过来是做什么的？”

徐颜觉得两饶对话中似乎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情报交流，反倒是江娅了不少话，以他对苏雅的认识，这位聪明到极点的女人不可能就是过来聊的。

江娅望着窗外的云层：“她啊……她是过来‘验货’的。”

“货？”

江娅没有解释，与此同时，两位飞机的驾驶员在广播中喊道：“迷魂阵法消失了，我们可以继续前进。”

“那就出发吧，别让我们的客户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