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但是白鸽显然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但是又不急着带孩子去找，这就很有意思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

叶暖想了想，小声道：“只要能让我和白鸽面对面，我就有办法让她说真话。”

顾寒川挑眉：“这么有信心？”

“试试？”

顾寒川笑了：“好，试试！”

这天晚上，夫妻俩说是要去宋慧丽家走一趟，之后夫妻俩的车子开到公安局家属院，然后上去和齐晨以及宋慧丽打了个招呼。

齐晨听到这件事，只觉得有点玄。

“你真能让她实话实说，嗯，我刚弄出来的药，虽然药性还不太稳定，但是对付一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齐晨小声嘀咕几句之后，顾寒川和叶暖就轻手轻脚地先从家属院的一处小门离开，那里比较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所以平时没有人会走这里。

两人离开之后，就一路直奔白鸽的住处。

顾寒川事先在这里藏了一辆自行车，这会儿扒拉开，直接骑上就走。

白鸽不认识顾寒川，所以在听到敲门的时候还有些害怕。

毕竟是晚上，她一个单身女人，谁能不怕？

“谁呀？”

白鸽想到这里是大杂院，住的人很多，应该不敢有人光明正大地上门来耍流氓，所以也就大着胆子开门了。

门一开，顾寒川直接大步踏入，还没等白鸽质问，看到叶暖那张熟悉的脸后，她一下子就慌了。

“好久不见呀，白鸽。”

白鸽是知道叶暖也住在家属院的，甚至还知道叶暖现在是名医生，工作不知道比她的要好多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是她怎么也没预料到的。

叶暖靠近白鸽，没等她做出反应，一支针剂直接就扎在她的脖子上，很快，白鸽的状态就不对劲了。

叶暖看着手表，然后等着药效发作。

还好，三分钟！

看来白鸽的防御意识并不强。

“你叫什么名字？”

“白鸽。”

“你是男人吗？”

“不是，我是女人。”

“你是方大同的妻子吗？”

“是。”

“你到浙省来做什么？”

“找吴兴邦。”

开头的几个问题很顺利，之后就要交给专业的顾寒川来审问了。

叶暖在一旁做记录，白鸽全程都很配合。

当问到孩子时，白鸽明显犹豫了两秒，但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药性。

“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军区一位大领导的亲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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