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愈彦不是故意耍流氓,而是摸透了夏然的脾气,知道她外冷内热,表面上很泼辣,其实内心传统得很,想要在她面前占据上风,就得让她羞愧难当。
“别乱问,只管听就行了。”夏然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我有要紧的事!”
夏然圆睁了双眼,直直盯着愈彦离她近在咫尺的双眼,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也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嘴唇似乎和愈彦的嘴唇还粘在一起。不由吓得一声尖叫,一下就从愈彦身上跳了起来,连连惊叫,“臭流氓。大色狼!”
亭子地处偏僻,又是漆黑的晚上,周围无人,愈彦被夏然一撞,也站立不稳,向后便倒,不料脚下一绊,仰面朝天就摔倒在了亭子外面。
没几分钟,夏然又走了进来,对着愈彦说道,“走吧,还愣着不走,想过夜”
“你敢!”夏然害怕了,却还是嘴硬。
“夏然吃醋了!”愈彦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就冲出了这个想法。
幸好亭子外面是草地,已是夏初,医院的绿化工作很到位,草很厚,很绿,厚厚得如一层被,愈彦倒在上面,也没摔痛。
至此,夏然在愈彦面前彻底大败,再也不敢刁蛮任性了,老老实实地说道,“之前一直没正式的请你吃饭,我和弟弟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愈彦愣了愣神,一时没听懂刘福贵要说什么,“你是说王小涵老师”
“这个周末!”夏然甜甜的说道,眼里充满了期待。
刘福贵脸上一抹坏笑,点了点头,“前几天,夏大夫听同事说你带了一个女孩去妇科检查身体,一听这话,夏大夫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像受了多大了委屈一样”
“拜托。”愈彦算是切身体会到了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确实不太好,他急忙起身,一边拍打身上的土一边无奈地说道。“是你对我耍流氓好不好我是被你压在了身下。”
“你……”夏然眼圈都红了,“你无赖,你无耻。”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想听就算了,当我自作多情了。”夏然说变脸就变脸,转身就走,“以后我再也不理你这个负心汉了。”
“不是,不是”夏然急忙说道,“夏侯说,他们学校马上要组织一场校运动会,夏侯也参加了,他想问问你,到时候能不能去给他加油”
幸好她一声惊呼之后,双臂伸开,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愈彦。这还不算。嘴唇无巧不巧正好和愈彦的嘴唇来了一次意外的对接。
由于用力过大,夏然被愈彦一下拉回,身子收势不住,就如飞蛾投火一般扑入了愈彦的怀中,不是温香暖玉扑满怀,而是直接撞满怀。
“什么事”愈彦不解。
“怎么不敢刚才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下一步我还要得寸进尺。”愈彦一阵狞笑。“你……敢”夏然声音都颤抖了,双手抱在胸前,好象愈彦真要对她动手动脚一样。
愈彦不敢随便答应,“我跟书记请个假,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去!”
“嗯!愈彦你真好!”说完,夏然转身跑走了。
愈彦无语,这就算好了!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等夏然细腰宽臀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愈彦才从亭子中出来,夜风微凉,愈彦迈步回家,一到家,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愈大秘,没把我忘了吧!”一个狡黠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