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愈彦便从县委大院里走了出来,愈彦无奈,已经答应书记王鸿晚上的宴请。
官场上就是这样,少不了迎来送往,关系是怎么出来的,关系就是走动出来的,关系就是“官”系。官恢恢,笼罩天下,这是一个关系社会,一个人要是离开了关系,那么他在这个社会上将不可能获得成功,即使成功也是有限的,官要越做越大,靠的就是关系,方方面面的关系,甚至是一个用金钱织成的关系。
刚才县委办主任高庆山的话倒是提醒了愈彦一个问题,该给自己的爸妈打一个电话了,通常愈彦都会隔一段时间就给家里打个电话,以报平安,这段时间,自己身上的事情一多就给忙忘了。
愈彦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兄弟两人,他排行老二,哥哥也已经结婚有了孩子,说起来,愈彦在心里一直敬重着他的这位大哥。
当年大哥本来有机会考大学,但家里确实没钱供两个孩子上学,愈彦的父亲只是一个建筑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多,只够维系家庭日常支出,愈彦的大哥当时看到这个情况,主动从学校退了学,家里让他去,他却拼死也不去了,其实家里人都知道,他是想让家里把钱都用来供弟弟上学,毕竟那个时候,愈彦的成绩很出色,在整个县里都是名列前茅。
愈彦也没有让家里人失望,在五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山鲁大学,愈彦在高兴之余,也敬了大哥一杯酒,他知道,如果大哥那个时候执意要上大学,他可能就不会有现在的成绩了。
大哥从那以后就去当地的技校学了一些技术,后来就做了一名维修工人,日子过得也是平平淡淡,愈彦从那时就想着等以后飞黄腾达了一定要拉大哥一把,至少要弥补大哥。
愈彦回到住的地方,把电话打给了家里,和母亲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到没有告诉她现在自己做了市委书记的秘书,他想过段时间,等在安泰站稳了脚跟再告诉他们,省的父母为他担心。
挂了电话,愈彦感受到了亲情的美好,这个世间如果说什么东西是你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那便是亲情了,亲人之间的爱总是无微不至,不求回报的,现在愈彦突然觉得前几天的自己真的有点可笑,在心里深深地鄙视着自己,不就是失恋了,自己怎么就看不开呢。
我们或许会爱错人、或许会为不值得的事痛哭流涕,但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那就是错误能帮助我们找到对的那个人,也能让我们下次做得更好。有谁不犯错呢
站在桃城县的园公寓上走去。
“小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看到愈彦,老太太脸上堆满了笑容,非常慈祥。
愈彦看着他说,“您的意思是要我把官场看透彻”
“就是前几天”愈彦接着说道。
“坏了,差点把秘书长嘱咐我的事情给忘了!”愈彦用手一拍额头,急忙穿好外套,出了门。
“不用麻烦了姑老爷,我不渴”愈彦怕在麻烦两位老人家。
“是啊,小愈,你每次来都带东西,这又不是去外人家,来自己家里还带东西,这不是见外嘛!”老太太看到愈彦带了东西也说道。
这两位老人是愈彦的亲戚,平时过了年,愈彦的父亲都会带着东西来看他们,愈彦在桃城工作,也就经常过来陪他们聊聊天。
“姑老爷,我要去安泰市工作了,上面调我去给市委书记做秘书!”愈彦看着他说道。
站在202室,愈彦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
愈彦没有插话,一副虚心聆听的模样,他知道,此时他也不需要说话,认真听着便是。
“当然了,人们常以官场比战场,那不过是着意于它的残酷性和斗争性。其实,官场之中除了斗争性外,还有其生意性。事实上,官场中斗争的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获利,而一开始就从获利的眼光出发,直接把官场当作市场拉对待,实在是非具有特异眼光的杰出之人才能看得出,做得到。”胡家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愈彦。
“一个人要在社会上站住脚,需要的是靠山,是环境,是基础,是机遇,是人和”老汉说话了,但并有牵涉到刚才所料的话题。
“愈彦来了,怎么又带东西,我可生气啦!”这时,一个皮肤略黑,头发白的老汉对着愈彦说道。
“小愈你们爷孙俩聊吧,我也不懂,我去给你做饭,中午别走了哈!”老太太一听要谈工作的事,就走开了。
“哦”胡家为眉毛轻动,看了愈彦一眼。
“摆在你面前的显然是一个很重要的机遇,当然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老汉接着说道。
“什么事,说来我听听”老汉接着说道。
一听这话,胡家为眼睛一亮,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好好好,姑老爷,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啊,我这也不是来孝敬孝敬你们啊,居然还埋怨我!”愈彦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