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奥叹了口气。

雷卡眨巴着眼，低声回答道。

既然他不能说话，那么他一定能听见。

“哦”

“这是妓院的营收记录，这几乎包括了后三街近半数的妓院；这是罂粟交易的记录，这上面用符号代替了地点，但某几天，在这个橘子符号的地方罂粟交易数目极大，在一天内完成这样数目罂粟交易的地方根本没有几个”

“少爷。”

“城巡局的人有表示么。”

“总指挥大人”

躺在大椅上，奥利奥低声问道。

拉克蒙德摇头晃脑地说着，“妓女和罂粟就是那个地下皇帝的左膀右臂，我们已经砍断了她的左手，现在只差右手了。”

坠入屋内的雪三三两两，它们在火光中化作雪水，这一幕看上去非常奇妙。

他迅速纠集好人手，然后率先走进会议室，几个警长陆陆续续地走了进去。

“妓女不干活，老鸨就交不起房租，交不起房租就会被房东赶出去，最终她们也会死。”

一般下雪天妓院的生意都会出奇的好，因为天气寒冷，客人们都会选择在妓院过夜，过夜费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呼”

“都灵都灵，天堂地狱。”

拉克蒙德来了点精神，“顺着他能找到那个地下皇帝”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地点，调查清楚情况只是迟早的事，这似乎又是大功一桩。

“总指挥大人，这就是奥利奥找来的人，我从他家里搜出了不少东西。”

“目前没有。”

“不不不，”

奥利奥闭上眼睛，他换了个话题。

都灵很少下雪，但黄昏时分，雪断断续续地从空中飘落，到了午夜已经变成鹅毛大雪。

“是，我这就派人去办，只是这个人该怎么办”

而且我可以保证，这枚奖章是由皇家颁发的。”

从理论上来说，那个地下皇帝绝不会任用一个聋哑人。

“如果他愿意多透露点什么的话，我们可以留他一命。”

“很好，雷卡警长，你赶紧把这几个地方给我查出来，我想你又可以获得一枚英勇十字奖章了。

“这么冷的天会死人的。”

面无表情的男仆微微挑眉，他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

透过百叶窗，奥利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些雪。

“他的嘴很硬我会想办法的。”

“从他嘴里很难审出东西，我想看看你的发现，是桌上这些么。”

“毒发后罗素就成了植物人，该告别的人，在那个时候早就告别过了。”

“说的也对。”

卡隆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杂物间。

杂物间本就临街，况且没有火炉，在那样的环境之中，正常人如何存活都是个问题，但卡隆很快就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