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奥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又向侍者要了两杯柠檬水。

就在塔米娅准备放下杯子的时候，贵族们默契地闭上了嘴，酒吧忽然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来看看老朋友，可惜他不在。”

奥利奥要了三杯柠檬水，侍者很快就将柠檬水端了上来。

“再看看吧。”

“不超过第七街。大人，这是最后一个回答了。”

让众人欣赏了一会儿少女的狼狈模样，主持人这才走上舞台。

这是个难缠的角色。

奥利奥笑了笑，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虚伪。

奥利奥挑了挑眉。

“也不完全是这样。”

柜员暗暗想着，但还是说道。

进入酒吧之后，气氛反倒正常了起来，隔壁有几桌低语的贵族，整个酒吧看起来就跟第六街的一模一样。

奥利奥饶有兴致地盯着塔米娅，他头一次看到塔米娅这么窘迫，她似乎对新环境很不适应，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姑娘。

按往常的经验来推断，她的价格不会更高了，但对于一个妓女来说这已是天价。

塔米娅附和道。

一个衣着薄纱的少女被推了上来，她的双手被白绳束缚着，在灯光下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只看得见一袭青丝。

“喂。”

“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安吉莉尔好奇地盯着她的动作，不过看见奥利奥喝了口水后，她也跟着喝了一口。

“昕薇塔”

安吉莉尔应该听到了这话，她抿了抿嘴，没有做过多评论。

他没有做过多介绍，只是报出了一个名字和一个价钱。

塔米娅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不是要来这里办事么，赶紧去吧。”

走出都灵拍卖场后，塔米娅好奇地问着。

而看台上的这个少女显然不值这个价。

“盺伦侯爵上个月因贪污罪被剥夺爵位，这是他的女儿。”

“这酒吧究竟是做什么的”

“好。”

塔米娅撇了撇嘴，双手抱胸。

塔米娅起先还在疑惑那舞池的设计，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根本就不是舞池，而是一个舞台。

随着贵族们的叫价声此起彼伏，塔米娅倒是来了兴趣，她拉住安吉莉尔的衣袖，嚷嚷着。

在主持人刻意的引导下，昕薇塔的价格逐渐走高，现在已经接近三千金币。

这句话显然是敷衍，但塔米娅已经没心情关注奥利奥的真正目的了，她端起那杯柠檬水，然后一饮而尽，安吉莉尔也跟着照做。

塔米娅重复着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超出塔米娅的预料，奥利奥并没有反对，他替两人掀开门帘，然后在侍者的指引下选了个圆桌落座。

奥利奥摇了摇头，缩进沙发里，喃喃道。

奥利奥放下手里的杯子，站了起来，“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贪污是帝国重罪，像盺伦侯爵这样的帝国重臣，犯错的代价自然会更高。

“两千金币”

“既然事情办完了，那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

不过那之后她又能做些什么呢，那些贵族大小姐难道真的会甘心在都灵做一个贫民么。

安吉莉尔不敢再做糟糕的想象了，她叹了口气，将目光从昕薇塔身上移开。

她看了一会儿空气，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奥利奥身上。

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昕薇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