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势力,温府并没有类似的记录,林如信也没有说明,照说这种情况不该发生才是。
善伯受伤的事,我会请府中王大夫帮着诊治,他曾是宫中太医,最擅治疗疑难杂症。”
刘善刚端起要喝的茶水霎时撒了一地。
众人惊讶过后,这才做到桌旁开始交流起这背后的事情来。
两人的关系现在很好,但是她不确定再摊开她早就见过他的画像这事之后,会不会对两人有什么影响。
这人要么是骗人的,要么是另有隐情……
“阿青,这是善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曾数次救过我的命。”
木婉青:……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主人间只有他们两人。
木婉青惊讶温七刘善两人关系好到这地步,刘善且罢了,温七的反应说明他是相当在意刘善的。
温七在她靠近的时候就抓紧了轮椅的扶手,感受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颈侧,心脏不受控制的跳的飞快,耳朵也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
但是不想他们咬的格外死,更有官府之人暗中相助,时间越长我这颓势越明显,最后只得改头换面,重新再来。
温七面容微微不悦。
现在即便没有尴尬,温七的反应却也一时平复不下来。
在引刘善往屋里走的时候,她一直戒备着刘善暴起伤人的可能。
温七立刻解释道,
“这是阿青,自己人。”
不能能让她发现这些。
“善伯。”
这两桩事情安排完,他眉头这才松了些,抬头看着两人,
“总之,没事就好。”
“这事说来话长,帮永安你沉睡后,我被东流和其他几方势力盯上。
要不是木婉青退的早,要不是温七故意低头让头发垂落遮盖住,只怕两人要面临一阵不小的尴尬场面。
刘善这最后一句话可谓是含义丰富。
温七却不关注这些,皱眉说道,
“东流虽然势大,但在临渭不足为惧。
搞死,那更不能,这是自找死路,远比被他知道自己见过画像早就知道她来的更严重。
木婉青推着温七回到主人间,同时让刘不旧去把刘善请来相见,暗示刘不旧和刘善都有分寸些,不要搞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温七又观察了一番,对自己的判断有些不太笃定了。
所以,一番权衡之下,她选择把这件事告诉温七,顺其自然。
刘善这时候情绪也稳定下来,正要回答,却忽然看向木婉青,接着闭了嘴。
温七问道,
温七为了活跃气氛,主动问起她对于这屋中装饰的看法,问她以后想住什么样的屋子。
她回到温七身边坐下,想了一阵,然后附到温七身侧,轻轻说了几句话。
温七这个身份本就是虚构出,实际不存在的,哪里会有什么故人
至于他本来的身份,因为他的病,与他有过交集的人并不多,更何况‘他’早已经死去多年,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应该没事吧……
木婉青和刘善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情绪一个比一个复杂。
但是尽管情绪复杂,最后的安排是刘善继续居住在木婉青这里。
只不过,这次,是以远房长辈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