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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陈牧连环计,蔡瑁张允被斩!(1/2)

第79章陈牧连环计,蔡瑁张允被斩!

大江之上,一叶扁舟。

蒋干葛巾布袍,站在船头,迎风而立,意气风发!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只要能说服周瑜来降,便等于以一人之力,克下江东!

虽然古来猛将如云!

纵然白起孙子、吴起韩信!

也不如我了!

好一好,曹丞相座下,荀彧的那个位子,班师回朝之后,便要让给我了!

蒋干踌躇满志,一叶扁舟,径直往鄱阳湖水寨而来!

周瑜寨中!

周瑜正襟危坐,正与众将演戏阵法,讨论破敌聚歼的兵法要务。

忽然门外传报:“大都督故人蒋干,前来拜访!”

周瑜闻言,哈哈大笑!

底下众将,各自惊异:“大都督,听闻蒋干乃是曹贼座下幕宾,这次前来,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周瑜笑道:“荆襄水师,我们所担心的是什么”

太史慈站起来说道:“虽然战船被甘兴霸所烧,但蔡瑁张允二将犹在,他们可是训练水军的好手!”

程普也附和说道:“曹贼把持国政,钱粮无数,想要重修战船,本来就不是难事,如果能除掉蔡瑁张允二将,那就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了!”

甘宁扼腕长叹:“你们说的太对了,可惜我上次只顾着烧船,反而忘记了那两个逆贼,要是当时一刀宰了,何来今日的烦忧!”

凌统冷笑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甘宁看了凌统一眼,没有搭理他。

周瑜笑吟吟的说道:“你们所分析的,正是切中要害。蒋干此来,正中下怀!”

“看我略施小计,除掉蔡瑁张允二将!”

“你们只需如此如此,配合我演一出戏!”

周瑜简短吩咐。

众将拜伏:“大都督神算,天下无敌!”

周瑜挥挥手,令众将暂退,传蒋干入内!

蒋干带着随行道童,青衣布鞋,一副隐者的打扮,随着军士步入大堂。

“子翼,多年不见,甚是想念!”

周瑜大笑而出,亲自迎出门外。

“公瑾,别来无恙!”

蒋干躬身行礼,同周瑜携手而入。

远处兵马将士,各自看着,一副羡慕崇敬的姿态。

能得到大都督如此厚爱,那可是何等的荣耀!

蒋干旁若无人,心中窃窃偷着乐!

这份短短几秒钟的虚荣心,可是他在曹营多年也未曾有过的感受!

“子翼!”

“你用心良苦啊!”

“跋涉江湖,来到我这里,是给曹贼做说客的吗”

坐定之后,茶罢搁盏,周瑜乐呵呵的问道。

蒋干心里一沉:这个周瑜,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一眼窥破天机!

“公瑾,我久别足下,顾念同窗之情,因此路过此地,特来拜望,怎么如此疑心若真是这样,我就此告辞算了!”

蒋干做出一副惊愕的姿态,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周瑜急忙起身,拉住蒋干的手:“我是怕你是来做曹贼的说客,我与曹贼势不两立。你做说客,岂不是坏了咱们的交情”

“既然并无此心,何必急着离开在这里多留几日,让你见识见识我江东群豪的风采!”

周瑜说着话,传令升帐开席!

须臾。

大帐之内,文官武将,各穿锦衣,分列两旁。

周瑜牵着蒋干的手,坐在正坐。

接着水陆毕陈,山珍海味纷至沓来,满满的一桌。

美貌少女款款满上美酒,下首丝竹乐师,歌者舞者准备妥当。

周瑜端起一杯酒,高声说道:“这是我少时同窗蒋干蒋子翼!”

“子翼虽然从曹营而来,但不过是叙旧而已,并非曹贼说客,你等不必多疑!”

周瑜忽然站起,将腰间的干将解下,递给身边的凌统。

“你可佩戴我剑,作为监酒!”

“今天这顿饭,只叙旧情,谁要是敢妄自议论曹贼以及军旅之事的,格杀勿论!”

周瑜说话之间,环视众将:“子翼虽供职曹营,但也是我好友,你们但提曹贼,便是对子翼不敬,也是对我不敬!”

凌统起身,接剑在手,气势汹汹,站在蒋干身后。

蒋干胆战心惊!

本来想要打探江东水寨之事,顺便借此机会,探探周瑜和部下众将的口风,没想到被周瑜一把剑阻挡了嘴!

但又略觉感激:“周瑜顾念旧情,对我如此敬重!”

周瑜诚信敬酒,蒋干不敢推脱。

底下众将为了讨好周瑜,也是纷纷过来敬酒。

蒋干不能推脱,一路连续干了十几杯。

周瑜醉眼迷离,抓着蒋干的手说道:“我从领军以来,滴酒不沾,众将都可以作证!”

“可是今天看到了兄弟,故人相逢,我何其高兴!”

“便破戒一次,今天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从明日起,再行戒酒,又有何不可”

底下众将纷纷说道:“真是如此,便是在我家主公面前,大都督也从来不给面子,滴酒不沾!”

吕蒙又满了一杯酒,高举过来:“我吕子明,真没想到这普天之下还能有让我家大都督破戒之人!请满饮一杯。”

蒋干急忙站起身来,跟吕蒙碰杯,仰脖痛饮:“没想到多年不见,公瑾如此顾念旧情,倒令我无地自容了!”

蒋干忍不住眼中泪光闪闪!

他身份低微,在曹营之中,何曾有过如此的优待礼遇!

饮酒至醉,一缕月光斜照天际,铺在大堂之内。

周瑜醉眼迷茫,忽然踉跄着站了起来,扯起蒋干的手。

“子翼……”

“你且随我来!”

周瑜拉着蒋干,走着s路往帐外走去。

大帐外。

军士持戈执戟,映着月光,银甲闪烁!

“子翼,你看我将士,可雄壮吗”

周瑜得意洋洋的说道。

“江东才俊,果然名不虚传!荆州兵卒,就没有这份气势!”

蒋干假意逢迎,一边扶着周瑜。

吕蒙想要上前扶住周瑜,被周瑜一把推开,叱道:“今日我与子翼同住同卧,不须你们相随!”

吕蒙等众将只好远远相随,唯恐周瑜出事。

周瑜扶着蒋干,再走数百步。

面前朦朦胧胧,粮草堆积如山!

“子翼,你看!”

“我的粮草,可丰足吗”

蒋干一挑大拇指:“了不起,公瑾的粮草,恐怕曹丞相许都库存,也不过如此啊!”

蒋干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感觉拍马屁拍的过头了,太过虚假。但看周瑜,似乎已经醉的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周瑜哈哈大笑,脚下虚浮,若不是蒋干使劲搀住,差点便掉到船下水中。

“子翼……”

“昔日你我同窗之时,可曾想到我周公瑾有今日吗”

蒋干叹息了一声,极为羡慕的说道:“以公瑾的才干,能有今天的地位,丝毫不过分。小弟怎比的了!”

内心之中,却也暗暗后悔,早知如此,昔日我也投江东而来,我的才华,又不次于你!

但随即又想,你生在江东,又有何好的不久之后,待曹丞相平定了江东,你不论作为降将还是俘虏,都要在我之下了!

暂且让你狂傲几时!

“大丈夫处世,得遇明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必行,计必从,祸福与共。就算苏秦张仪来了,口似悬河,巧舌如簧,也动摇不了我的忠义之心!”

周瑜说话之间,又翻起眼皮,瞳孔发散,一副醉态问道:“子翼,你真不是来给曹贼做说客的吗”

蒋干急忙又是一番发誓:“我若是给曹丞相做说客,立刻掉到水里淹死!”

周瑜哈哈大笑,揽着蒋干,回转帐内又是一顿痛饮。

账下丝竹萦绕,轻歌曼舞,美轮美奂。

蒋干心中有事,却又迟迟不能张口。

他本是为了游说周瑜而来,却一直没有机会。

身后的凌统,手里提着干将,紧紧挨着他站立。

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刺芒的寒意!

再饮一会,蒋干也感觉头晕目眩,酒气上涌。

唯恐喝大了,误了事,说了此行的目的,恐怕江东阵营,饶不了他!

“公瑾,兄弟不胜酒力,实在不能再喝了!”

蒋干夸张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酒杯把持不稳,脚下也虚浮无力。

周瑜使劲摇了摇头,强打精神,命令撤席。

甘宁、太史慈、凌统诸将各自拜辞而出。

周瑜挽着蒋干的手:“自学堂一别,十几年不曾相聚,今日与子翼抵足而眠,同榻而卧!”

不等蒋干推辞,周瑜拖着蒋干,直入内堂共寝。

蒋干文弱书生,怎敌得了周瑜一介武夫,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扔在床榻之上,和衣而卧。

蒋干刚要说话,周瑜忽然起身,稀里哗啦吐了个满地生,连带蒋干的身上也比比皆是酒菜之味,浓郁的令他作呕!

再看周瑜,翻身而卧,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蒋干心中有事,自然无法入眠,想要再行游说之事,连续摇动周瑜手臂,周瑜睡得如同死猪一般,早已烂醉如泥!

蒋干轻轻坐起,桌上残灯微亮,一张信笺压在镇纸之下。

蒋干起身蹑手蹑脚的过去,拿起来细看,信封上写着:蔡瑁张允谨封,大都督亲启!

蔡瑁张允!

莫非他们私通江东

又是一件大功!

蒋干急忙趁着微弱的灯光,拆开书信。

“我等投降曹操,并非真心,迫于形势而已!”

“如今已经骗取曹贼的信任,虽然葬送了他十万兵马,依旧掌握曹贼水军!”

“但有良机,便将曹贼狗头,现于大都督账下。”

“时机日渐成熟,早晚便有回报,望大都督信守诺言,重用我等!”

蒋干震惊,呆立当堂!

原来甘宁火烧连泉水寨,乃是蔡瑁张允里应外合之计!

“子翼!子翼!”

“数日之内,让你曹贼的狗头!”

“曹贼的狗头……”

身后床榻之上,忽然周瑜连声呼唤。

等到蒋干急忙把信笺揣入怀中,返回床榻之时,周瑜又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呼噜之声,更加响亮!

蒋干躺卧在侧,身上黏糊糊的还有周瑜呕吐之物,如何睡得着,简直如坐针毡!

正寻思无计之时。

忽然门外一人轻轻敲门。

“大都督!大都督!”

敲门之声越来越大,震得大帐作响。

蒋干急忙闭目装睡,不敢开门。

良久,周瑜方才醒转,起身轻呼:“子翼子翼”

蒋干双目紧闭,假装呼呼大睡,浑然不觉。

周瑜这才放心而起,打开了房门。

“大都督,江北水寨又来了书信了,就在这几天内……”

接下来言语轻微,蒋干躺在那里,极力想要听个清楚,却始终不能。

周瑜打发走了来人,转身来到卧榻之旁,又轻声呼唤:“子翼子翼”

蒋干翻了个身,也学着周瑜开始打起呼噜。

周瑜见蒋干熟睡,这才放心,上床而卧,不一会功夫,鼾声又起。

又过了片刻,蒋干忽然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周瑜可是个精细之人!

若等天亮,看到少了书信,自然怀疑到我的头上!

但我若不拿书信,回去之后,曹丞相那里,有口说无凭,无法交代!

不如离开!

蒋干翻身下床,也来不及穿鞋,蹑手蹑脚的出了大门,来到辕门寨口。

守寨军士白天里也曾看到他和大都督携手揽腕,关系至厚,因此并不难为,放他出寨。

蒋干心急如焚,急急忙忙的赤脚跑到江边,喊其两个舵手,驾船往江北而来!

……

连泉水寨内。

军马呼和,战船往来。

一片练兵演武的胜景。

蔡瑁张允二将,汗流浃背,冒着秋日酷热,乘驾着小船往来巡视。

三个月!

丞相的这个死命令,犹如一个死亡倒计时,令他们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莫说北方兵马,丝毫没有水战的根基。

便是荆襄之人,想要训练纯熟,也非得七八月的功夫!

因为这不仅仅是能在船上行走奔跑,还要学会布阵、厮杀,以及紧急情况的应急措施!

当时所说的六个月,已经是他们压缩之后的极限了!

没想到曹丞相更狠,见面砍一半!

变成了三个月!

三个月之后呢

训练不成,必死无疑!

贸然上阵,死伤惨重,也是难逃罪责!

这三个月之约,简直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二人终于完成了上午的训练,来到一处阴凉的所在,张允忽然说道。

“你这……几个意思”

蔡瑁知道张允思虑周全,远非自己可比,对于张允的意见,从来不敢怠忽。

“你没有听说,最近营内都在疯传,好像说他在曹营之内啊……”

张允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

“谁”

蔡瑁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张允。

“还能有谁!荆襄之内,咱们得罪了的那个人!”

张允摇头叹息。

“咱们得罪的人那可太多了……”

蔡瑁挠了挠脑袋,冥思苦想,不知所云。

“那个被咱们赶出新野的那位……”

张允看到蔡瑁迷茫的样子,只好出言提醒。

“陈牧难道他并未离开荆襄!!!!”

蔡瑁面色变得煞白!

昔日在荆州!

陈牧引领刘备带领关张赵等前来投奔刘表。

刘表对刘备深信不疑,想要以荆州大事相托。

蔡瑁张允以陈牧为无名布衣,身份不明为由,阻止刘表,并将陈牧归为曹操的斥候嫌疑。

这非但令刘表远而避之,甚至时间长了,三人成虎,连刘备都有了几分相信!

但陈牧的计谋,令他们生厌嫉妒的同时,又令他们恐惧害怕!

尤其江夏一战!

陈牧遥控指挥,随便施下三计,便令荆襄第一菜鸡黄祖秒便苍龙!

斩杀凌操,大败孙权!

而失去陈牧指挥的黄祖,第二次便死在了江东兵马之下!

可见陈牧的神奇!

已经到了令他们寝食难安,夜不能寐的地步!

于是他们才开始勾连荆襄士族,推拥诸葛卧龙,替代陈牧!

陈牧在,荆襄永存,但他们荆襄士族的利益,未必能保存!

除掉陈牧,荆襄纵然换了主人,但是它们士族,还是可以得到延续!

至于荆襄姓刘表还是姓曹操

他们并不关心!

终于!

刘备赶走了陈牧,迎来了诸葛卧龙!

也迎来了他事业的垂直下滑!

十几日内,刘表死,荆襄沦陷!

刘备的十万兵马损折一空,孤悬樊城之地,风雨飘摇!

他们荆襄士族和陈牧的仇隙,也因此而万劫不复,无法弥补!

“你想多了吧,这三个月的期限,明明就是曹丞相临场发挥,即兴决定的,和陈牧什么关系”

蔡瑁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也希望如此,可是从烧了水寨,再到重建,训练水师,把咱们一步步拖入现在的境地!”

“我总觉得无形之中,像是被人设计好了的……”

张允抹了一把额角的汗珠,也不知是因为天气热,还是心内忧急如焚,汗水岑岑而下,无休无止。

“你想多了!”

“咱们现在深受曹丞相的信赖,能把大汉的水师营交给咱们两个统带,这是何等的恩宠!咱们又何惧陈牧”

蔡瑁端起茶壶灌了一气,说道。

“也许是我多疑了,可能你说的有道理……“

张允点了点头,也开始闷声喝水,不再言语。

……

襄阳。

天气正好,碧空万里无云。

陈牧独自一人,躺在藤下的竹编靠椅上,闭目养神。

不远处,甘糜二位夫人,正在认真的浇灌着墙角处那数十盆各色各样的草草。

陈牧一阵好笑。

这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在她不认可的地方,她会战战兢兢,时时刻刻的想要逃离。

可是一旦她对这个地方有了归属感,不需要你去指示,她就会自觉的去打理规整,把所有的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

如今的甘糜二夫人,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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