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热息困住,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心?脏处泛起涟漪。
改口
他想要改作什么
见她?没有?接话,他慵懒的声线糅过她的耳廓,“想让我喊漓漓,喊babe,那你呢喊什么”
听起来,显得她?很?霸道。要人家喊这个喊那个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喊过。
声音流过耳畔,引起一阵心?痒。
搭扣忽然松开,响起细碎的?一点声。
他掌下?的?动作很?娴熟,缓慢揉着。
她?隐有?一惊,骤然掀起眼看向他。
可端看他面?上,他只是淡淡耷着眼,凝在她?丰润的?唇上。
他的?眸光沉黯得惊人。她?试图去制止下?,但不过是刚刚退开了?些,他便又寻了?过来,将她?捉住在吻,叫她?沉沦进?去,无心?顾及旁处。
湿漉漉的?感觉染着,有?几分分不开的?黏腻。
接吻的?次数少一些。
——不行。
贺明漓呼吸都急促了?些,“这里是办公室,你的?办公室……”
想也知道,这边从来一定只与办公有?关,不会沾染半分风月。连多一点的?娱乐都不会进?这里,更?何况是这种事?。
“嗯。”
他浑然不以为意,垂着眼,继续与她?接吻。
“你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她?语调急急,便要起身。
却被他用力摁回。跌坐回去,不知硌到了?什么,重得她?轻哼了?声。
他闭了?闭眼,似在忍耐。但已?经在边缘。
“为什么不行”他似笑非笑地凝着她?眼,反问着,指腹揉着她?唇,“不会有?人知道。除了?你我。”
这里封闭性极好,不管在这里做什么,除了?他们两个,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不管、做什么。
无碍于他们的?任何形象。
贺明漓心?跳都断了?一拍。
他真的?生得很?好,长得极好看。
睫毛很?长,那双眼褪去冷意时,有?三分柔。而在这种时候的?柔和感更?重。
就如同那天在车里一样,因为她?手上有?伤,所以她?在上的?姿势会方?便很?多。
可是这种姿势,也更?深。
扣子被解。
眼看着他还在继续解更?多,手已?经按上了?金属。
贺明漓攀住他的?手,伏过去,劝阻着:“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贴吻过她?的?耳垂,不为所动,提唇道:“谁说的?。”
他抱着她?走回办公桌旁,不知打开了?哪个抽屉。
从里面?取出一盒。
贺明漓崩溃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个。”
他不以为意地散漫道:“等你很?久了?。”
像是度数有?点高的?美酒,微醺的?情话。
可惜它不是。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从最起初的?时候,就是这样。
贺明漓知道他这个人的?性子,不论?是学习上还是工作上,一贯的?严谨,很?少有?会被他漏掉的?点。可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样的?周全细致还会与这种事?有?关。
那什么,次数少一些。
——不行。
他当真是很?真诚的?。做不到的?事?情便直截了?当地说了?不行,并没有?随口应下?,事?后再打脸。
她?恨得牙痒痒,但很?快就忍不住地碎了?哭声。
她?坐不下?去。
贺明漓不再咬自己的?嘴唇,而是去咬跟前的?肩膀,隔着一件染着点雪松香的?衬衣。
他描摹似的?在吻她?面?颊,于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拓一下?。”
她?眼睛都要瞪大,他在说什么。
“babe最厉害了?。”
贺明漓从前十几年都没听过他这么温柔的?声调,只在近段时间听了?个全。
他每次喊她?babe时,她?永远受不了?那道低而醇厚的?声线。
嫌也没用,依旧是沉了?进?去。
眼前一道白光在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