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岩尚且还不知道系统的能量从何而来，但很明显，即便是系统，也是要遵循能量守恒的。
除此以外，上限太高，未必就好。而设定一个兑换的上限，其实并不一定是坏事。
就比如，之前，苏岩也曾尝试让系统返还帝兵。
结果是返还失败。
系统提示他，物品级别过高，需要积累返还次数。
苏岩当时以为，系统的返还上限，就是天阶三品。也就是帝兵的门槛。
超过这一级别就无法返还了。
后来，他却是发现，他的理解有误。
他有点小看系统了。
从之后一些返还的结果来看，系统并不是返还不了帝兵级别的宝贝。
只是返还不了，达到帝兵返还上限的宝贝。
比如，系统目前单次最高的返还倍数是一千万倍。
他判断，返还不了超过千岁流火，一千万倍的神兵，所以就无法发起返还。
换而言之，若上限只是一百倍，也许就可以。
而苏岩真的没那么贪心的。不需要一百万倍。
他只要十倍、百倍就很满足了。
可惜，这个返还系统似乎只是纯纯的工具，没什么ai。
也没办法手动调整上限。让他只能望洋兴叹。
所以现在，系统主动给二次返还设定了一个上限，在苏岩看来反而是好事。
至于物品降级就更不必担心。
反正降级的也只是返还的物品。
而对于此时，正被两尊圣人，追得上天入地的苏岩而言，系统所开放的这两个功能，来的也正是时候。
苏岩立刻就选择将那张圣人召唤卡赠送。
他决定赌一把。
“叮，请问你要将圣人召唤卡送往以下哪个坐标”
坐标一：大炎王朝平西郡。
坐标二：炎京西南三百里。”
苏岩皱眉，这个系统新出的功能该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为什么送去给楠依的东西，会出现两个不同的坐标
只是，此时，天上海面，突兀的便是浮现出了一双双五色之眸。
“大五行归源眼！”
圣人的真言又到了！
苏岩没时间思考太多，当即便是点选了选项二。
虽然，他不知道楠依去到京城西南三百里做什么。
但那个平西郡明显更不可能。
“叮，恭喜你成功赠与顾楠依圣人召唤卡x1，触发十倍返还，恭喜你获得圣人召唤卡x10。”
“赌赢了！”
看着系统空间内，多出来的十张圣人召唤卡。
苏岩心中一块巨石，也是终于落地。
“呵呵，可惜，原始的圣人召唤卡，并不好刷，不然，我现下就可以开始躺平了。”
苏岩记得，这张圣人召唤卡，似乎是一块两界通幽令百万倍返还的结果。
至于，两界通幽令在百万倍返还后，为什么会是一张沈宵雪的圣人召唤卡，苏岩也不懂这之中的逻辑。
其实，系统除了直接提升品阶这样简单的逻辑外，也会有很多像这样逻辑不清的返还程序。
惊喜也有，惊吓也有。
苏岩无法去理解，只能是将它们记录下来。
“那么，接下来，那便是该让你们品尝一下来自沈宵雪的震撼了。”
苏岩望向白问道，笑了。
……
“叮，系统提示，小礼大心意，苏岩为你送来一张圣人召唤卡。”
“哗！”刀轮飞旋，神血冲霄。
顾楠依第七次被沈宵雪手中的刀轮，削掉了脑袋，随之又一盏命灯破碎。
此时，她便是已经只余下两盏命灯了。
即便她心中再多的不甘，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却也只有认命。
然而，也就在此时，她的耳边却是听到了系统的提示声。
“圣人召唤卡”
“苏岩，送我的”顾楠依心中一动。
当她在系统空间内看到那圣人召唤卡的信息时，顿时便是睁大了一双妙目。
顾楠依：“！”
顾楠依只能说，果然，苏岩才是系统的亲儿子，她都想象不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奇物！
望着丝毫也不准备给她喘息之机，再次携汹汹冥火扑来的沈宵雪。
顾楠依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便让你品尝一下，来自前生自己的压迫感吧！”
对于沈宵雪而言，眼前的这个小乞儿，意料之外的弱小。
但正当她准备一举击碎她所有的命灯，像碾死蝼蚁一样碾死她时。
幽幽又煌煌的冥火中，却响起了一道没有人会比她更熟悉的声音。
她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发出了一句真言。
“斥令，万法归源！”
顿时，风歇尘落，冥火止熄。
而沈宵雪，于风烟中，看到了自己。
几乎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面容，同样的一身红装，同样的手握两枚血色刀轮。
“这怎么可能”
极度的震惊之下，沈宵雪玉手一颤，右手中的刀轮，就这样落在了地上。
她能够感觉到，眼前的这个自己，不仅气息完完全全是自己，且，还散发着圣人境的威压。
“难道，这世上，竟还有第二个我”
“那，她又为何，要阻我除魔”
……
这一刻，沈宵雪的脑子彻底懵了。
“这是什么”沈宵雪目光冰冷的望向顾楠依，质问道：“小乞儿，你又在做什么妖”
然而，这一次，未等顾楠依开口，沈宵雪便听到那边的沈宵雪说道：“你便是这一回，我要荡平的敌寇吗”
“快去死吧！不然，夫君给我热的鸡汤，就又要放凉了。”
说话间，那边的沈宵雪，竟是毫不犹豫的朝着这里丢出了刀轮。
圣人境的沈宵雪出手，两枚刀轮，当真便如是两轮血月，打滚于尘世。
真如她所说那般，足以扫尽一切敌寇。
“你疯了！你最该杀的，应该是身后的那个魔女！”沈宵雪惊怒交加的怒呵道。
然而，那两轮血月，并未因此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沈宵雪以仅剩的一枚刀轮，勉强护住自身，却也被两轮血月，飞斩出百里，深深的嵌入山崖。
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气的，一连吐出了好几口神血。
一抬眸，眼底的水波中，再次映出了自己那道修罗般的身影。
那个沈宵雪一步跨过深崖，飘舞的红衣，如血海翻涌的浪，让此世的沈宵雪瞳孔极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