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芠长吐一口气:“你给我发那短信什么意思?”
“显摆我,刺激你,让你再次想还要不要跟着我。”
“贱人,你这是调教我。”
“婊子,这特么不是调教。想要和你长久下去,就必须让你适应。姐姐,我只有两张券。”
王靖芠一怔,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最多再让她因为这种事闹腾一次分手什么的,再不行,就一拍两散。
相应的,她也有两张。
“哥哥,你好可怕。”
杨灵越却是缓缓地说:
“天生地成的灵明石猴被佛祖熬鹰熬了五百年,出来后那叫一个乖顺,启程时便先打死六贼,但六贼死了吗?没有,依旧一直跟着他。所以,姐姐,你会一直心疼吗?”
“废话,越爱你,就会越心疼。”
“嗨,想当初谁不是心比天高,一点点挫,一点点挫,挫成门前上马墩,笑迎八方来客。为了我,挫一点行吗?”
王靖芠莞尔:“你大半夜地过来和我讲佛理啊。”
杨灵越揽过她,装逼道:“三教合一,六经注我,实事求是,解放思想。”
“嗯...你再说点这么有哲理的话,我考虑考虑。”
“不要抱怨见面匆匆后便是远离,因为每次的离开,我都会失去一部分自己,洒落在你身上,永远陪伴着你。”
“昨天见面,你可没洒落。”
“知道,知道,这不赶紧过来弥补嘛。”
“哥哥,你从哪儿过来的。”
“江门,姜闻的剧组,疾驰三个小时。”
“啊?我还以为你骗我,那你挂了电话就动身?”
“嗯。”
“对不起啊,我又任性了。”
“想你。想揍你。”
王靖芠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猫叫一般:“哥哥~停车好不好。”
杨灵越瞅了眼窗外,已经到了滨海道上。
“阿林,开下去靠边。”
阿林简直拼了命一般忍住了自己的口头禅。
...........
第二天,已经是上午十点。
王靖芠被震醒,很是不适,迷迷糊糊的,有点憋气。
哼哼唧唧地问:“在哪儿啊?”
“酒店。”
“姐姐。”
“嗯?”
“谢谢你。”
“嗯~你昨天不说过了嘛,不要这样了,我想亲你。”
杨灵越抱着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吻了过去,没有嫌弃她嘴里残留的栗子花味与酒味。
嗯,没错,就是栗子花,而不是石楠花。
两者气味有相似之处,但并非完全一致。石楠花的味道更为刺鼻,而栗子花带有一种清香或微涩的味道。
良久唇分。
杨灵越爱怜地端详着她,柔声道:“睫毛都打结了。”
王靖芠对此不予置评,而是轻声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下午有最后几场戏就杀青了,我得在的。”
王靖芠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微微用力。
“嗯,哥哥~”
...........
之后洗漱完毕,吃着早中餐期间,杨灵越一直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腰。
王靖芠心中得意,觉得自己的付出很值得,自打他见了之后,就变的异常温柔,之前还说不在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