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经历让安苏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看着他，没有之前的不耐和不屑。

张了张嘴，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罢了。

可是，单单一句“对不起”，又怎么能说明什么呢？

男人身上的悲剧，已经发生了，她没法改变。

安苏沫知道这句“对不起”是单薄的，可是，仅仅会这样单薄的一句话，却让那个发疯的男人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怔怔的看着这个和他道歉的女人，目光里尽是难以置信。

“你……你和我，说了对不起？”

安苏沫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激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可也点了点头。

她是为了白芷若向男人道歉的，毕竟，没人会愿意主动来这样的地方吧？

加上以孔七对白芷若的态度来看，也是个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所以安苏沫也愿意相信他的话，这声对不起，也是白芷若欠他的。

“你为什么会道歉？为什么……明明，这就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让我释然的事情，可是，偏偏你道了歉，追究起来，倒是显得是我，小肚鸡肠了？”

男人越发崩溃的样子，安苏沫看的内心页很不是滋味儿。

她会道歉，是因为真的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却没有他说的叫他为难的意思。

“如果，如果我们能从这里出去，出去之后，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安苏沫本就不认识他，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许诺些什么，倒不如叫他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