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冬结束之后,各队回原单位休息。
二月份,基本全世界各个国家能办的大型赛事都在收尾了。
三月初大鹅的分站赛总决赛出了成绩,结合十二月的全俄,确定了本次世锦赛的最终名单。
疫情带来的影响不小,但总的来说,2019赛季冒出头的选手们整体还是技术在线的。
丛澜在看目前汇集到的世锦赛参赛名单。
与她关系比较近的一些人中,有顺利入选的,也有遗憾失误导致无法参赛的。
西妮娅库里科娃打败了阿丽娜潘科娃,最后拿到了第三个名额。
后者2017赛季在jr比赛里表现靠前,以跳跃拿分,2018赛季时便用两个四周跳来编排自己的自由滑了。
但她的跳跃硬伤很大,早先还能靠大鹅冰协和isu力保。
随着赛场引入ai,她的“优势”逐渐被削弱。
相反,安娜马梅多娃、西妮娅库里科娃这类并非主流一线派系的运动员,得到了比她们以前更好的待遇。
其实也不算更好,只是公平了,所以就显得变好了而已。
曾经冰迷们以为,高贵国籍的运动员并不会欢迎ai,毕竟这群人在打分环节得到的利益太多了。
实则相反,在这个方面,大家都是受害者,区别在于有的受害者某些特定情况会变成受益者罢了。
总之,ai裁判的推进不一定全是好的,但一定比人类裁判掌握话语权要好许多。
大鹅名单的另一人是苏珊娜斯梅科诺娃,她带着四周跳在jr分站赛里被人知晓,后来不断更改技术,并未在规则趋向公平时被甩下。
今年表现优异,拿下了全俄和总决赛两场第一。
大家戏称这位是大鹅一姐,还说西妮娅库里科娃已经退位让贤了。
遗憾的是,西妮娅库里科娃在一姐的位置上并未坐稳,她哪怕现在新冠恢复了,也没有回到原本的竞技难度。
丛澜:“西妮娅丢了3a和4f。”
练到现在,她只找回了4s和4t,去年新出的4f死活找不回来,本就薄弱的3a也没拿回来。
于谨:“她怎么恢复得这么差劲我看有人感染三个月就都捡回来了,嘶,这还真的是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啊不行,我得再去看看怎么防疫!”
他撒丫子就跑了,一阵风似的。
于谨这群人一年来全都瘦了,没一个胖的,连原先胖哒哒的几个人也瘦了一圈。
十四冬那会儿,还有冰迷调侃他们今年参加了减肥营,集体报名的那种,问是不是张简方逼迫的,如果是的话就请继续。
不单单教练们,祁寻春姜意等人也累得够呛,导致一个个都朝着枯瘦方向靠拢。
全世界的花滑运动员感染都不在个例,四个项目里不少人确诊。
但第一批被感染的现在基本都恢复了,西妮娅库里科娃不知道为什么,恢复进程又慢又难。
只能归于个体不同了。
丛澜皱着眉头扫了几眼其余名单,名字后面还简单列了技术难度和最新赛事排名。
整体与去年都差不多,人可能变了,技术构成没有什么太大的退步。
西妮娅库里科娃没跟上来,但会有第二个西妮娅出现。
慕清晖蹲在旁边写作业,看了看丛澜放下的文件。
她抬头:“为什么韩国要三月开比赛啊”
丛澜:“他们要开排位赛选明年的国家队。”
3月11日开始比,但世锦赛是3月22日开始的。
慕清晖:“好赶啊。”
丛澜:“是啊。”
这一点,十四冬就安排挺好的。
慕清晖:“今年还要办世团赛啊积分怎么看都没国际赛的。”
霓虹说会办wtt的,照常进行,赛事声明已经发了。
尽管他们的夏奥推迟了一年现在都没办。
但无所谓,他们一定要办wtt。
丛澜对这个比赛的印象就是:“……只去过一次,刷分还行,就当玩了。但现在这情况我估计咱们不会去。”
她让慕清晖不要担心。
今年地址在大阪,这地儿现在是疫区。
只不过也没哪儿不是疫区了。
祁寻春在核对疫苗名单,三月份的世锦赛所在地斯德哥尔摩,也是疫区。
没有打疫苗的话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而关于当地赛事防疫一事,她已经炸毛很久了。
花滑比赛采用的是“泡泡”,sa是第一站试水,它开得早嘛,为后面几站比赛都提供了参考。
bubble,音译是泡泡,正常翻译是闭环管理模式。
不过网上都直接叫“泡泡赛制”了,听上去比较有趣。
但这个泡泡,属实没闭环到哪里去,处处都是漏洞。
新闻一天天地在播,祁寻春的敏感情绪一天天地在膨胀。
今儿是瑞典又有多大的疫情了,明儿是那个地方的王储阳性了,再就是……
祁寻春:“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