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赶紧爬起来,就跑出来了。
“人呢?人呢?”阎解放喊道。
“过去了。没事,你……你先穿上鞋,去中院儿。刚才,她带人去中院儿了。”
三大妈一看,阎解放这鞋都没穿。
阎解放赶紧穿鞋去了中院儿。
冯琴正在指挥着几个人搬东西呢。
“小琴……同志。”阎解放扭捏的喊了一声。
“啊?大学生,你怎么来了?太谢谢,你们昨晚收留我了。”冯琴笑着说道,表情很自然。
“没事没事,都是同志。借住很正常的。今晚要不要,再住一晚啊?”
阎解放问道。
“不用了,太麻烦你们了。我这搬了一些东西过来。可以住人了。也不知道谁打扫的,把炕席都扔了。真是太仔细了。”
冯琴笑着说道。
阎解放表情一滞,好像是他拿走的。
“这屋里还有味儿呢。这么住进去不好,多难闻啊。”
阎解放又赶紧说道。
冯琴只是笑了下。
她真想把大腿上绑着的枪掏出来,给阎解放一枪。
难闻?有你那个破被子难闻么?还带着一股子特别的味道。要不是她铺了一层床单,都怕染病。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那破被子里都干什么了。
“艰苦朴素,克服困难,是我们年轻同志必须具备精神。一点小问题而已,克服一下好了。”
冯琴笑着说道。
要不是为了找东西方便,她怎么可能住进别人家里。
下次住进去,用的就不是迷香了,是毒药了。
“小琴同志,你这觉悟真是高呢。”阎解放笑嘻嘻的说道。
“对啊,我在大学的时候,老师教的。”冯琴笑着说道。
阎解放脸色一变,不嘻嘻了。
他扭头就走。
尼玛,遇到个大学生。
“呦,这是有女同志,搬进来了?”
傻柱出来了,打着哈欠,顺手还挠了挠裤d。
阎解放停下脚步,又回来了。
不行,他不能走,他得守着。
“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记得昨天他爹威风的时候呢,正气加身。
“呦呵,阎解放,行啊,爷们,和爷喊上了?”
傻柱本来站在门口的,就是出来透透气。
腰疼,出来伸伸。
他扶着腰,直接就走下来了。
“我告诉你,傻柱,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我可是知识分子。我不怕你。”
阎解放强装镇定,对着走来的傻柱喊道。
“呦,就您还知识分子呢?您就一知道粪坑吧。你哥都不敢和我喊,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老几?”
傻柱说着按住阎解放的脑袋,就扒拉了两下。
冯琴打量着傻柱,有些蔑视。
应该是对他们两个都很蔑视。
“来来来,知识分子,给我上上课。”傻柱推着阎解放的脑袋就把他推出去好几步。
“妹子,这是搬进来了?你可是不知道,这屋以前是我奶奶的。我可是没事就过来。走了几十年,都习惯了。”
“老太太突然走了,我还真是舍不得。以前,我能来这屋里看看不?怀念,就挺怀念的。”
傻柱对着冯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