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初冬见闻
三年时间,两门秘法都已入门。
特别是雷火天枢秘法,拥有黑魔雷、冰螭丹焰两种奇异灵物的王煜,只要将它们二次炼化,按照秘法要求,在气海内凝聚出雷火之种。
这门秘法就算是全了,毕竟只是一门爆发秘法,威能跟两种灵物的等级息息相关,未来推衍一次,用到化神都有说法。
周天星辰凝箭法,主要是搭配广寒十二相使用,无需修炼的过于精深,当作辅助秘法即可。
唯有归墟隐天咒,等级不俗。
且正适合他这个阶段使用,三年参悟搭配天悟道台已经入门。
而魔焰缠身状态,也在般若心经的不断消磨下即将走到尽头,一旦伤势痊愈,王煜便可以吞服诸多宝丹,迅速增强自身的实力。
算算时间,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为了尽快消化五阶宝丹,他提前准备了一套有助炼化的风水阵,另外在城外也布置了一个隐秘据点。
是准备炼丹使用的,他炼制的丹药在太湖容易被道德谴责,最好偷偷摸摸的来。
如此这般,又是数日过去。
百灵鸟般的清脆嗓音,又一次在王煜耳边响起。
“喂,你怎么又躺上了。”
来人正是西山窦氏的小姐窦昭,自从三年前在市井偶遇后,不知为何,这位窦小姐便认定了他是某个“隐世高人”。
酒水铺子开业后,更是经常会来光顾。
借着买酒的闲暇跟他闲聊几句,久而久之便处成了当下的关系。
火候没到的那种朋友~
王煜对这种没大没小的鬼灵精,容忍度还是挺高的,当然,人都是双标的,若是一个丑逼满嘴喷粪,当场就可以吹唢呐了。
面对质问,王煜抬眉瞥了她一眼。
“身体不好,多晒晒太阳怎么了。”
“你这不是养的挺壮实么。”
“这是虚的。”
有一说一,魔焰的影响还未完全消退,保守估计还需要数月~半年的时间才能确保完全恢复全盛状态。
他躺着看起什么都不做,实则心神沉寂在体内,用神识精心调控体内的一切,确保魔焰炼体的过程不出现纰漏。
窦昭撇了撇嘴,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恢复一脸正经的模样。
“今天过后,我就不能常来了。”
“你来不来都一样。”
“哎呀~”
一秒破功,窦昭气鼓鼓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是不是遇到过神秘老爷爷,对方恰好送了你一些东西,比如玉佩、令牌、吊坠……之类的东西。”
说到这个份上,王煜算是明白窦昭总是纠缠他的原因,虽说他长相不错,但初见时那副瘦竹竿的模样。
像是垂死之人,不应该发生什么交互。
这几年体貌逐渐恢复,或许多出了一份情绪,但并不多,就一点点。
更多的还是好奇。
至于窦昭说的东西,王煜已经意识到是什么了,阴癸给的那枚令牌!据他所说是能进入西山窦氏祖坟禁地的东西。
这窦昭或许与那令牌有所感应,毕竟海心戒只是一方存储空间,并非什么与世隔绝的地方。
想了想,王煜翻手间将那令牌取出。
“可是此物”
“就是它!”
窦昭眼睛一亮,当初她请王煜吃饭并非完全出自善心,跟两个武婢争论时未曾说出的话,便是这层血脉感应了。
这小妞年纪轻轻便是练气八层修为,天赋应该十分不俗,这令牌既是涉及窦氏血脉之物,她能感应到也说明了些问题。
正在王煜思索时。
窦昭却是不好意思道:“王老板,这枚令牌能否让给我,你开个价。”
“不卖。”
“多少都不卖”
“嗯。”
窦昭转念间还是将令牌放下了。
“那能否告知窦昭,这枚令牌是怎么得到的,别说是什么神秘老爷爷所赠!”
王煜一噎,他确实想用窦昭刚才的说法回应来着,结果被预判了,这小妞确实鬼精鬼精的。
想了想道。
“故人所赠,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窦昭好看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吞吞吐吐道:“总之这枚血令是八百年之前的东西,是我窦氏先祖级人物的贴身物品,又怎会是故友所赠,那你……”
八百年前
王煜心中算了算,想要横跨黑山妖地,没有安全路线图的情况下,最起码也需要筑基修为。
而阴癸是筑基巅峰才从太湖逃到赤鸢。
如今差不多也一千多岁了,这份天赋还是很不错的,而这位窦昭,王煜怀疑她可能是阴癸这一脉的血脉后裔。
这辈份差距……一不小心就成小姑娘的祖叔了
这些想法,在王煜脑海中转过的速度只有一瞬,现实中窦昭喃喃自语,越说眼睛瞪的越大,直到彻底失语。
王煜顿时笑了,逗逗小姑娘确实有趣。
与她这十八九岁,尚且不及二十的年纪相比,王煜这种修行界不出世的天骄,都算是老登了。
“那我什么”
窦昭沉默一瞬,失神道。
“那你岂不是年过千岁的老怪物!!”
“唔,这倒不至于,算算年龄本座不过207~208岁,具体有些记不清了,按照辈份你得唤我一声祖叔。”
突然的明牌,让窦昭有些难以接受。
但更多的还是质疑,就比如一个两百岁出头的修士,为何会跟上千岁的老祖宗有交情,看模样还交情不浅。
多少有点天方夜谭了。
她若是知道阴癸叫他王兄,估计会更加不可置信,这点倒是没必要多说,这次给小姑娘的震撼已经足够多了。
此时,两名武婢提着打好的酒水走出。
“小姐,东西买好了,我们走吧。”
“哦……”
窦昭魂不守舍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煜则是闲的发慌,随便扯扯。
数个月后。
…………
…………
初冬。
漫天飘雪的季节倏忽而至,往来行人口中哈着白气,缩着脖子搓着手,急匆匆冲进酒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