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国公,河东人士,受严节帅所托~”
“荆南人士,受裴节帅所托~”
“韦皋,严绶,裴均?”黄木川一皱眉,当即想到了这三位的来意。
随即哈哈大笑一声,连忙说道“哈哈,原来是三位使者,里面请,没承想三位节帅动作如此快,看来是本国公怠慢了~请,请~崔管事,备茶!”
“是~”崔管事一听,当真是长舒了一口气。
屋顶的李小乙等人见状,无甚威胁,也是默默的离开了屋顶,撤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朝会之时
“今日怎不见王翰林?”韦执谊朝着迎面走过来的韩泰问道。
“吾也不知,昨日去了范老将军府,不知是否被范老将军留宿府中了~”
“若是如此,那说明吾等大事可成啊!”
“最起码是个好兆头,朝会开始了!”韩泰说着便融进了百官中,而韦执谊也走到了前头。
“今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李忠言站在空荡荡的龙椅前喊道。
“西川节度使使者,荆南节度使使者,河东节度使使者觐见~”
殿外内侍操着尖尖的嗓音高声喊道。
“他们这是来干什么?又是来要钱要粮了吗?”
“除了这些,趴在我大唐身上吸血,尔等还指望他们能带来什么好消息?”殿内百官交头接耳的三三两两的讨论着。
只见那三位使者倒是步履夸张,毫不掩饰那种桀骜,走进了宣政殿。
“陛下何在?”西川节度使使者看到空荡荡的龙椅上未见李诵本人,淡淡的问道。
“放肆,你是何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韦执谊见状颇为不满。
“是吾疏忽了,吾乃西川节度使韦节帅所遣,特地觐见陛下~”
“陛下抱恙,不能临朝,若有本,启奏群臣商议即可!”李忠言眼神也轻蔑扫了一眼说道。
“既如此,在下受韦节帅所托,特来上表”
使者说着拿出早已备好的奏折递了上去。
李忠言接过奏折,展开念了出来
“陛下哀毁成疾,重劳万机,故久而未安。请权令皇太子亲监庶政,候皇躬痊愈,复归春宫”
“荆南节度使裴节帅附议!”
“河东节度使严节帅附议!”
此时与西川节度使使者一同进殿的两位使者纷纷附议。
“放肆,好大的胆子!三位节度使这是何意?欲意造反吗?”
“哎~韦相公言重了,三位节度使不过是体恤陛下,让太子监国,待陛下康健,此忠心之举,怎能言造反之说。”
“公然挑衅皇权,蔑视陛下权威,你说这是忠心之举?恐怕某些人也是借势包藏祸心吧!”
“韦相公,可切莫胡言,陛下哀毁成疾,重劳万机,故久而未安,此乃属实,如今太子已立,以太子监国又有何不可,遥想陛下太子之时监国之日久矣,难道此等便是不臣之心?”
韦执谊也是被问的哑口无言,毕竟李诵监国可不是一朝一夕。
“此事还需翰林学士禀明陛下,让陛下决断为宜,今日朝堂之上,吾等可不能代陛下妄议!”还是翰林学士卫次公解了尴尬是局面。
“既如此,那吾等奏表已递,还需回去复命,在下告退~”西川节度使使者见目的已达到,便施礼退出了大殿~
“一群吸血的狗东西~”
那节度使使者也是不理,心中冷哼一声,在内侍的指引之下,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