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可是当真,满勇已至府上?”
“自然,不过满勇状态不太好,该是途中遭遇了悍匪~”
“是否叫了疾医?”
“疾医已在诊治,等我们到达府中,该是能处理得当。”
“嗯~那吾等还需快点,驾~驾~”
两匹骏马奔驰在官道上倒是掀起了一片尘土。
吁吁吁~啊呵呵,呼呼!
黄木川勒停了骏马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黄国公府
“满勇何在?”
“家主,家主你慢点,满将军在客房处,由孙疾医诊治一番,如今已在书房等候家主~”
“书房?好~你去沏两杯茶来!”
“遵命~”
“满勇~一去多日,如何?”黄木川还未进门,声音已经传到了书房内。
本在闭目养神的满勇立马睁开双眼,站起身来恭迎黄木川。
“你这是干什么?”看到行礼的满勇,心里犯嘀咕,难道此行颇为不顺?
“都指挥使,属下幸不辱命!先后规劝了荆南节度使裴均、河东节度使严绶~原本那西川节度使韦皋不以为意,直到副使刘辟的回归……”
“荆南节度使裴均素与宦官交好,初为窦文场,现与俱文珍,你拿着俱文珍的信物,自然会引其重视,那河东节度使严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且先皇时便常以进奉受赏,今王叔文等人禁止此类进奉,从而使他的威信大打折扣,自然会欣然接受,西川节度使则是最重要的,毕竟为我大唐抵挡吐蕃,南诏,军力最为强势,幸而刘辟这步棋还算没白费。”
“都指挥使,身在帷幄,却能掌控乾坤,属下当真自叹相差甚远~”
“你三言两语,但其中艰辛,你不表达,不代表我不知~不过你这一身伤是?”
“奥,归来途中,遇到一伙逃兵,那逃兵颇有些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一言不合便交上手来~”
“哦?以满勇你的身手,若非有些勇力,即便是数十人,也不在话下,区区残兵如何?”
“这也是属下奇怪的事,那几名逃兵每个似乎都是身经百战的,最后在舌头那里得知,他们是从长安逃到那里的~”
“长安逃出去的?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他们?”
“秦州~”
“竟然是在秦州,那你一路秦州回到长安,身受如此重伤,当真是难为了你!”黄木川听闻也是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满勇。
“属下无妨,只是些皮肉伤,只怪我一时轻了敌!要是再来过,定不会吃此等亏!”
“这也算是给你个教训,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呢……”
“都指挥使教训的是~”满勇也是略带有些惭愧。
“好了,先去休息吧,既然那三位已知晓了我们的用意,那势必也要有所表示,待你的伤好了,还要再去一趟,那时怕就是朝堂风云变幻,波云诡谲最混乱的时刻了~”
“属下无碍的~”满勇干嘛用手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行了,脸色都愈发苍白了,别硬挺着了,再说了,时机还未到,你先去休息休息吧~”
“遵命~”满勇揉了揉刚刚被自己拍痛的胸口,咧着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