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给你装的,差点真以为你穷了,来来来!再喝一杯!”刘一手享受着醉生梦死的感觉。
林川说的话很灵验,刘安在床榻上休养了不过七日,大理寺卿便来传旨,皇上念及刘安祖上劳苦功高,又有谷王与诸多大臣作保,不再追究其在乌镇的胡作非为,不过也不能留在京师,需立刻跟谷王朱橞返回驻地长沙。
而当谷王兴致勃勃,来接自己的第一谋臣,军师刘安回家的时候,只见他张开着双腿,还有裤裆中央干掉的血迹,无比震惊道,“我的儿?这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的命根子?!”
谷王怒不可遏,环视一周,吓得众多牢头差役,甚至是大理寺卿也是诚惶诚恐。
“干爹,别问了,是我闲来无事,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小手术而已,无妨,无妨。”刘安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显然那种痛溢于言表。
“莫怕!我的儿!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的你?就算是闹到皇上那去,本王也一定要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朱橞看着自己的谋臣,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这哪是割刘安的蛋,简直就是在打他谷王的脸。
“回去说。”刘安咬牙坚定道,就是一刻都不愿在京师逗留。
躺在回长沙的马车之上,随行的大夫为刘安检查了一下伤口,惊叹嘎蛋人的手艺之粗鄙外,也无法想象这么糟糕的手艺,伤口却愈合得非常不错,并没有坏死的迹象,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大夫,我的儿还有救吗?”朱橞殷切地问询道。
“回王爷话,公子的宝贝已伤,虽无病变之忧,但将来传宗接代……”大夫欲言又止。
“下去吧。”刘安躺在床上,轻声道,大夫也是恭敬的退出了豪华的马车。
“是不是那方家小子干的?”朱橞为了搭救刘安,一来京师就跟汉王朱高煦勾搭上了,在那家伙口中,林川就是个祸害,几次三番找他们的麻烦,还是标准的太子党,不能不防。
“无凭无据,是又如何?”刘安看着陌生的车顶,声音变得很轻很细。
“真是那小子,我定要告到皇上那里,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现在举国上下,所有的官员无不对他怨声载道。”谷王这么着急来搭救刘安,一来是真稀罕这个聪明绝顶的干儿子,二来也是因为他的封地内,各大银号开始破产,极大地影响了他的营生,所以来看看京师的风向标。
这不串联还好,一勾搭才知,今时今日的乱象全来自林川的折腾,怎能不叫人生恨?
“没用的,就像他无凭无据弄不死我,在京师这块地界,他有太子与皇上罩着,我们想动他,难如登天。”刘安只是没了蛋,不是失了智,刚才要是在牢里发难,就会把生命消耗在没完没了的扯皮拉筋中,依旧落不到好。
“那为今之计,如何是好?不能这样吃哑巴亏吧?”朱橞忍不了这口气,主要因为最近明联储闹腾,他都亏麻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去,从长计议。”刘安需要时间去运筹帷幄,哪怕斗到身死魂灭,也一定要报这割蛋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