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泰安错愕的连打了几个响指,也无法再次驱动泰行说话了。
“泰安兄别打了,您父亲的魂魄被勾走了,不是你能唤回的。”林川(吗喽)端起了面前的热茶,吹散开漂浮的茶叶,轻抿了一口,真香,就像活着的味道。
“方大人真会说笑,家父年纪大了,有点老年痴呆而已,一会儿便好。”泰安将泰行往后推,让其靠在了椅背上,专心应付吗喽的问询。
林川知道泰安是鬼,吗喽同样知道他是鬼,并非大家推理的准,只是好巧不巧,林川在国色天香坊安装了不少的摄像头,昨夜拍到这小子半夜不睡觉,跑到了花园的河道旁,放下了一只孩童玩的小竹船,让它顺着河道水流漂出了国色天香坊,就是用这种方式和外界的莫问联系。
只可惜,林川不可能拿出手机来,点重播录像给大家看,估计那种冲击会比知道泰安是鬼还要强烈吧?
吗喽必须换一种方式,将泰安给勾出来,“泰安,小生如果没猜错,你用的是催眠之法,控制了老帮主的心神,骗得了帮主之位,为的就是参加这场万商大会。”
“方大人的想象力真丰富。”泰安不以为然。
“好巧不巧,小生也学过一些奇门遁甲之术,泰小帮主要不要试上一试?”吗喽说罢,凑到了奥雅耳边细语了几句。这方仓的东家起身离开。
并没有过多久,奥雅便抱来了一只像花瓶般的土瓮,放在了桌上。
“此物名为‘真相之瓮’,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乃小生师父所炼之法宝,能识善恶辨,辨真假。使用起来也很简单,把手放进去,说话即可,如是真话,安然无恙,如是假话,会遭虚空之蛇撕咬,中毒身亡。”吗喽说得一板一眼,让在场众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方大人,你好歹也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官,怎么会信这种乡野之说,你那土瓮,就跟尿壶似的,唬人的吧?”泰安嗤之以鼻,其他人虽没说话,也是断然不信。
“不信啊?找个人试试,不就知道小生所言真假了?我看苗帮主来体验一下?”吗喽一眼就相中了对面的苗仁凤。
“我?为什么是我?”苗仁凤欲哭无泪,他虽也不信什么虚空之蛇的把戏,但鬼知道那东西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要是沾染上了以后倒霉了怎么办?
“刚才你不是也被怀疑是鬼吗?这不给了你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你当然也可以不要,不过那就要劳烦你与泰帮主一起去诏狱坐坐客,用另外一种方式查明真相了。”吗喽笑得是那般气定神闲,果然戏耍他人,真的任何时候都特别有趣。
“去吧,方大人不会害你的。”胡今夕也在一旁给苗仁凤打气。
“对啊,苗帮主,既然方大人都发话了,你也别推辞了,再不给面子,可要诏狱伺候了喔。”泰安居然也恐吓起来,似乎也想知道那尿壶的玄机。
无奈在一声声催促和加油声中,苗仁凤只能走到了吗喽的身旁,看着那黑洞洞的瓮口吞咽着口水,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早就放好了毒蛇,等着咬人呢?
“请吧,苗帮主。”吗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吞咽着口水,苗仁凤带着一头冷汗,微微颤抖的将右手伸入瓮中,他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里面所谓的虚空之蛇,要是那东西脾气不好,直接咬人,那不就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