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喝了很多,闹得很欢,最后朱瞻基也被喝得五迷三道的,等再醒来时,居然是在歌舞坊的屋顶之上。
“啊!”朱瞻基一个踉跄,差点滚落下去,是被林川一把揪住了脖领子,才给稳住了身形。
“别掉下去了,喝点这个。”林川说罢,将手中的一只葫芦递给了朱瞻基。
“教官,我真的喝不下了。”朱瞻基现在只想吐,其实他已经吐了很多遍了。
“这是电解质水,不是酒,喝吧,醒酒的。”林川安慰道,至于无名则站在了屋顶另一端的瓦片间,刚才就算林川不出手,他也不会让圣孙有半点闪失。
“教官,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朱瞻基刚才已经喝断片了。
“我看你都快喝挂了,所以带你出来透透气,那些女的也是疯,差点把你吃掉了。”林川看着朱瞻基脸上的红唇印就想笑,要不是他用了两支醒酒药,圣孙也不会醒得这么快。
“还是学生定力不够,看教官就跟没事人一样,果然酒局也是皇家必备的能力之一。”朱瞻基算是已经将今晚的体验,归纳成了林川别有用心地教学。
“这种东西,不学也罢,毕竟你是将来要当皇帝的主,你不端杯子,都能让别人喝到胃穿孔了。”林川想说,所谓的酒桌文化,那是给街溜子混的,真正掌握绝对权力者,可以无视一切规矩,“不过有一点你可要记住了,好酒也不要贪杯,好女也不要动情。正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学生谨遵教诲,教官真是辛苦,每日以酒色磨练意志,锻造精神,不像我,最多在宫里也就能逗逗蛐蛐,偶尔,也会带孙小妹玩一会儿。”朱瞻基是真羡慕林川的生活。
“孙小妹?那是谁?”林川一惊。
“是爷爷给我选的贤德妃嫔,她比我小三岁,5年前进宫学习女德规矩,爷爷说以后她会是我的妃嫔,让我好生待她。”说起这个孙小妹,朱瞻基不好意思起来。
“马蛋,还是晚了一步。”林川无奈叹息道。
“呃?我记得教官让我远离孙姓女子,但这是爷爷安排的婚配,我也无法拒绝。”朱瞻基无奈,更无奈的是,孙小妹生得精灵可爱,他还真动心了。
“没事,你喜欢就喜欢呗,她和你郎才女貌,很是般配,但你记得,你与她生的第一个儿子,千万千万千万别立为太子。”林川苦口婆心道。
“这是为何?”朱瞻基听得一头雾水。
“你教官我夜观星象,给你算了一卦,你这人福气太好,吸了下一辈的才德,所以你们生的第一个儿子,多半是个撒币。”林川心想,率领20万中央军打3万瓦剌,打输了还被抓去草原留学……就这种脑子,不是撒币也无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