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路,宫启勋都没有再找岑以薰麻烦,没有再跟她说话。
等到马车停下,有人在外面禀报:“殿下,到了。”
宫启勋摔帘下车,然后十分不温柔地把岑以薰从车上提下来,冷声道:“别打什么不该有的主意。我和父王之间的感情不是你能挑拨的。”
岑以薰没有接他的话,打量着四周。马车停的地方应该是后院,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但房子这飞檐高门,看起来十分气派。
宫启勋看着岑以薰眼底露出的惊讶之色,忍不住嘲讽道:“看来宫启煜并没有对你知无不言啊。”
岑以薰傲然反击:“产业这种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他这么有钱,不是挺好的么。好过你现在没了聚德楼,过的很拮据。”
“你!”
宫启勋被她气地一噎,一把扯住捆着她的绳子将她往院里推:“马上就让你哭不出来。”
岑以薰嫌弃地怼开他的手
:“我自己会走。”
院子很深,很幽静,加上四下无人,确实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由人任意宰割的场所。
宫启勋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的样子,得意道:“这一阵我查的非常清楚。这个院子平时只有几个聋哑人仆人在打理,宫启煜每次过来就只带一个侍卫护法。”
这时,一个蒙面黑衣人飞快来报:“殿下,昱王的马车已经到正门了。”
岑以薰面露喜色,宫启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块帕子,在她阵容笑意森然道:“不如我们就玩个大的。我们就在宫启煜的门口表演给他看怎么样?”
岑以薰惊恐地看着他,无声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来人,去引开青玉。”
宫启勋话音一落,便有几道黑影窜了出去。
宫启勋一把抱住岑以薰往主院走去,阴桀地笑了起来:“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
岑以薰被捆成了粽子,根本挣扎不得,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到了主院。
远远地她还能看到青玉跟着一个黑衣人飞出屋檐的情形。
岑以薰泪流满面:青玉啊,你可长点心吧。这么明显的调虎离山你都会中计。
宫启勋看着她满脸惊悚的样子,十分满意地将她放在院门口,抽出她嘴里的帕子:“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岑以薰当真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