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个大腿,我说的大腿指的是靠山。”
“你的靠山是谁?”
“反正不是你。”
玉青飞勾着她的下巴,看着的眼睛温柔地说:“我也可以给你做靠山。你会听我的话吗?”
那妖娆的凤眼荡着多情的光,似幽幽的清潭引地泥足深陷。
幸亏岑以薰前世已经活到二十大几,已然阅人无数,对这种少年的风流已经免疫。
她随手拍开下巴上的手,倾身向前,占为主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心脏有病,是因为怕被人抢了阁主之位吧?你现在性命和前途都在我手里,还说什么做我的靠山?我现在才是你的靠山!”
“好,你是我的靠山,以后我听你的。阿薰。”
玉青飞突然软呼地应着,两眼深情地盯着她看,“你现在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赶紧去洗澡。臭死了。”
“好!等我!”
玉青飞起身走了几
步,到门口的时候又转了回来,笑眯眯地看着她问,“要不要一起。”
岑以薰抬手一扬,银色的手术刀飞了过去。
玉青飞伸手接住了,舌尖暧昧地舔过刀背,眼光流光转飞,依依不舍地走了。
岑以薰从袖袋中摸出一颗拇指大的玻璃瓶子在手里把玩着,这是用来做项链的小瓶子,可以用来放些提神醒脑的干花和药丸。
宫启煜应该看到了才追过来的吧。
她其实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没事,别担心,没想到他竟然追了上来。
一想到林子里宫启煜那一声破嗓的“阿薰”,岑以薰的心就酸胀的要命。
从她见宫启煜第一面起,他都是清清冷冷干干净净,连声音都没有情绪起伏,像个假人。
可是现在这个假人为她有了情绪,她却不舍得了。
“这是什么?”
玉青飞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好奇地捏着她手里的瓶子看。
“药瓶!”
岑以薰抬手就
要去拿,玉青飞将药瓶举高,垂眸看她,“我记得之前搜过你的身,你身上没有这种东西。药箱里也没有这种东西。哪儿来的?”
他们都站着,岑以薰贴着他的还带着湿气的胸膛仰头看他。
她离得那样近,近得他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气息。明明已为人妇,可是她的眼底还透着少女的晶亮,不着眉黛仍然眉目如画,不点胭脂依然唇红齿白。
玉青飞莫名一阵口干舌燥,喉结在修长的脖子上上下滚动着。
在他一愣神间,岑以薰一跃而起,揪住了他手里瓶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