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礼部遂奏言称“我国精通历法的,如;明兵部职方清吏司郎中:范守己、明陕西按察使:邢云路,著有《古今律历考》,综采详密,为时所称,请改授京官,共理历事,又有明翰林院检讨:徐光启、明南直隶工部员外郎:李之藻,亦皆精心历理,可与庞迪峨、熊三拔,等人同译西洋历法,再由我朝参订修改。”
然而这个历法疏密,莫过于交食,欲议修历,必重测验,请命所司修治仪器,以便从事,明神宗先是将礼部的这份奏疏留中不发,
不久即召明陕西按察使:邢云路、明南直隶工部员外郎:李之藻,至北直隶京畿顺天府紫禁城内参与历事。
明陕西按察使据其所学,明南直隶工部员外郎则以西法为宗,从此西洋历法始入中原。
明万历三十九年公元1611年正月初1日,明北直隶总镇巡按兼都察院山西道监察御史:乔允升,奏称“北直隶河间府地方民众聚集至八千余人,已经起事逼近了京师附近,宜早作防备。”
这让明神宗:朱翊钧,听后立刻命令兵部派兵,在京城内外严行缉捕。
正月16日,明河南总镇巡抚:曾用升,上奏道“宗室横肆,防禁宜先。其一严禁宗室窝藏盗贼,其二严禁宗室抢夺财物,其三严禁藩王出城,其四严禁宗室出城,其五严禁宗室把持商税,其六严禁无禄宗室打死人,其七严禁宗室开张赌场,其八庶宗训责当申,其九王官辅宗当选,此九条律法当一一束以法纪,否则万一狂宗姑恶不悛,百姓铤而走险,为虎添翼,亡命之徒,为纣助虐,天下危亡之忧恐不可免。”
但此奏折送上去之后,却迟迟不见有批复。
5月13日,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点齐兵将命令明建州卫军民指挥同知:瓜尔佳·费英东,跟随建州女真左卫军民指挥使司贝勒兼青巴图鲁:爱新觉罗·巴雅喇,前去讨伐东海女真渥集部。
后又占领了赫席黑路、鄂摩路、苏鲁路和佛纳赫托克索路,俘获东海女真渥集部二千多人。
7月11日,东海女真渥集部的乌尔古辰路、木伦路两支部落进犯建州女真八部所属领地。
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得知消息后,急忙命令明建州卫军民指挥同知与七子台吉:爱新觉罗·阿巴泰、明建州右卫军民镇抚使:董鄂·何和礼,明建州左卫军民左参将:钮钴禄·额亦都,各自率军兵分一千人前往讨伐。
很快就击败了东海女真渥集部的乌尔古辰、木伦路,这两支部落势力。
随后又继续讨伐东海女真渥集部虎尔哈路,还攻破了克扎库塔城总共俘获了三千人凯旋而归,此战让建州女真八部的力量变得更加壮大起来。
9月13日,明王皇贵妃:王淑蓉,病危,明皇太子:朱常洛,请旨前往探视,期间明王皇贵妃手拉明皇太子的衣服,哭泣道“儿长大如此,吾死何恨。”
但明皇太子却大哭不止,左右宫女、太监们皆伏地哭泣。
到了酉时一刻,明王皇贵妃去世,但是过了四日都没有发丧,直到明内阁首辅兼东阁大学士:叶向高,提出意见一再上奏,这才得以发丧。
但是礼官呈上礼仪制度之后,接连五天都没有回复,最后还是明内阁首辅出面,才让明神宗始赐明王皇贵妃谥号为〈肃靖皇贵妃〉葬于「天寿山」。
10月初5日,明福亲王:朱常洵,的府第建成之后,工部请求皇帝陛下让明福亲王回到封国藩地内。
由明内阁首辅拟旨交上去,但明神宗却直接不发圣旨,并改在次年春天在让明福亲王回封国。
等到日期临近时,明内阁首辅就请求先整顿明福亲王的仪卫司、舟车,等仪仗队用度,但明神宗却不予采纳,依旧打算拖延下去。
12月13日,又遇到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爱新觉罗·努尔哈赤(佟·努尔哈赤)再次来朝进献宝物,以解除大明帝国对建州女真八部的猜忌,并恭祝大明天子天皇帝陛下万寿无疆。
这更让明神宗欣赏明建州左卫军民指挥使的表现,不仅当众表扬了他,还赐很多绢匹银两。
明万历四十年公元1612年4月初2日,南直隶都察院、河南道、山西道,山东道,等道都察院监察御史各官员们奏言“臣等历观祖宗朝二百余年以来,未有皇太子六七年不开讲而满朝催请置之不理,未有两都六部尚书、侍郎缺乏至一二人者,未有台、司空虚而长期不补者,以致诸多废堕!陛下深居二十余年,不见大臣一面,不议国家一事,长此不变,不知数年之后,有谁能与陛下共治多事之天下。”
然而明神宗依旧把奏折放在一边不理!
9月12日,乌拉女真部贝勒:纳拉·布占泰,联合漠南蒙古科尔沁部率骑兵攻打建州女真八部所属的虎尔哈路掠夺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