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扶苏点了点头,却瞅见楚怀玉和温照仁许风临等挤眉弄眼,很明显她方才说的并不是实情。
嘴上却淡淡说道:“听照仁说你并没在衙门就职,不知你现在可还有当仵作的意愿?”
温照仁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了。
“陆大人,你该不会是想挖我的墙角吧。”
陆扶
苏呵呵一笑,没有多说,楚怀玉余光一撇,见他看向自己立马走到许风临旁边,彻底把陆扶苏的视线给挡住了。
当初是他死活要合离,现在想到她的好了,可惜已经晚了,她放着快乐的日子不过,干嘛跑到他手底下任使唤,除非她是脑袋让驴给踢了。
楚怀玉撇了撇嘴,跟着大伙回了衙门,解剖之后,果然发现一枚细小的针眼,顺着皮肤向下,一直延伸到了心脏,与楚怀玉的推论不谋而合。
另一边参军事的媳妇也同意了开膛验尸,楚怀玉果然在他后颈处找到了针眼。
楚怀玉对中医不太了解,但却能看出这针直达喉底破坏了死者的声带,再联想到那个白衣女鬼,大概也有了结论。
必然是那人把死者引到此处,对其行凶,其喊声正好被鸣冤的听到,误认为女鬼,随后对方扎哑死者,因为地里还有庄稼未收,再加上两人不是站着,视线被阻碍,所以就误以为那人是鬼。
楚怀玉把自己的推论告诉了温照仁,温照仁听的神情激动,他就知道楚怀玉不会让自己失望,陆扶苏也是不住的点头,至此,他对
楚怀玉是真正的生出了佩服之心。
这时,属下来报,参军事大夫人说大夫其实并不是小妾的表哥,而是一对恋人,被参军事给强抢了,丫鬟则说大少爷平时十分轻浮,多次对小妾动手动脚。
陆扶苏嘴角一扬,击掌道:“来人,把那大夫给我抓到榆安来,还有那个小妾,一并请来。”
“是,大人。”
几个属下快马离开了榆安县,楚怀王也赶紧趁乱告了辞。
几年不见,陆扶苏的城府越发显得深沉,未免言多有失,她迅速溜走。
今天也正好是一个月的月尾,楚怀玉把自己的铺子逐个溜达了一遍,去掉开资,还余了一百七十多两银钱,这数目看着不大,却也后一般人家过上两年的了。
去市场买了一尾鱼,准备给儿子做条糖醋鱼,到了门口,却听到儿子在和一个男人嬉闹。
天杀的,不会是衙门又有事了吧。
楚怀玉以为是许风临,进了院却如遭雷击,手上的鱼啪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只见一个二十三四的男人,正有说有笑的抱着自己的儿子。
颀长的身形,俊朗的脸庞,正是她避之不及的陆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