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顾蔓青脸色略有些紧张，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锦帕。

“不瞒你说，皇帝不知何时迷上了丹药，而且性情大变，特别是……”

说到此处，顾蔓青脸色更加难看，她重吐一口气，像是战胜了心中的纠结，压低声音道：

“特别是在房事上面，不知从何处学了些折磨人的法子，据我所知，好几个家中无人的宫女都被折磨至死，悄悄的葬了。”

闻言，顾念安吃惊的瞪大了双眼，她完全没有办法将皇帝那张沉稳霸气的脸与变态重合，而后又紧张的抓住了顾蔓青的手，眼中蓄满了担忧。

“你放心，我没有，那段时间我很凑巧的生病了。”顾蔓青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顾念安忽然记起了当初顾蔓青生病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即将撒手人寰的状态，如今却又大好了，原来还有这等内情。

“最近皇帝身子有些不大好了，不过，他自以为自己瞒得很好。”顾蔓青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顾蔓青一开始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你是问，皇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丹药的？”

“嗯。”顾念安点点头。

顾蔓青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古往今来，贪恋皇位服用丹药的人不少，究其原因都是年纪上涨，力不从心，企图长生不老。

“我记得爹爹曾经说过，当今皇帝最厌恶那些服用丹药之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原本厌恶的人，突然喜好起那些东西？”

顾蔓青眉心蹙起，“具体追究起来，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

她用力回想着，突然，像是抓住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关键，顾蔓青拍手惊声道：“祺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