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焦急抚摸他的身体,给他消退热量,焦急地问:“很难受吗?”
“商商……”
他要疯了。
甜美柔软的身体近在咫尺,姜砚迟双目赤红,咬紧牙关逼迫自己清醒,唇角咬出一个血印。
拉住虞商商衣角,抬眼,痛苦地说:“你先出去,好不好?”
虞商商急得话都快说不明白了,扶他坐到床上:“我出去你怎么办?赵姨马上熬好药,你再坚持一会儿行吗?”
虽说有药,药效并不是当场出作用。
封云医生开的药属于慢性药,通常要长年累月喝药,最好情况过个几年才能好。
当场出不了效果。
他失控地大口喘息,手指紧紧扣住黑色床单,眼中弥漫着疯狂。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商商,离……远一些。”
说几个字就要大口喘气。
浑身发烫,像是发烧的症状。
“那你呢?”
虞商商怎可能坐视不管,大清早马路飙车疯狂赶过来,岂能眼睁睁看着他惨痛。
姜砚迟缓慢摇头,把她往外推。
手掌冒热汗,使不出太大力道。
他什么也不干都十分困难,何况是把虞商商推向外围。
做出这个决定需要耗费多大的毅力,只有姜砚迟知道。
虞商商面露挣扎,犹豫着说:“要么,我们……”
他战斗力疯狂,虞商商一直不敢主动提及与他同床共枕。
尤其是失控时的姜砚迟。
梦境中她不是没感受过,曾经被绑在床边,姜砚迟眼中猩红比烟火星灼热,狂热吻她。
她从来都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第一次破例,不再犹豫,柔声哄他:“别担心,我可以。”
噔——
姜砚迟微愣。
他面露苦涩:“商商,我不能伤害你。”
伤害过太多次,姜砚迟无法看着自己把已经回心转意的虞商商再度重伤。
怕她痛苦,怕她害怕他,就此远离。
此时已经由不得虞商商多想,她撒下谎言:“梦里的事不会带到现实,你现实中做不到,便吃一次安眠药入梦中吧。”
梦里一样疼。
虞商商面不改色说谎。
梦里有她,他可能会好受一点。
他抬眸,眼中仍有拒绝,唇色苍白,苦笑道:“我做不到。”
即使梦中不会带到现实,他也做不到。
梦里虞商商还是会疼。
她身娇体弱,平日轻掐一下,腰间便会多出来一个红痕,遑论此刻几近失去理智的姜砚迟。
鸦睫轻颤,虞商商屏住呼吸,轻声又掷地有声:“我说可以。”
她很少主动。
现下由不得多想,锁上门,把他推倒,低头重重吻下去。
空气里弥漫着热烈的栀子花香,温度迅速上升。
姜砚迟瞪大眸子,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动未动。
花朵绽放,一室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