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河君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元一打断:“不对!你在胡说!事情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元一打断了淅河君的话,转头又想童安求证:“童安,他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刚才童安说的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所以淅河君绝对是在乱说,在撒谎!只要当事人童安见
这件事指出来反驳,拆穿对方,对方就不敢乱说了!明月姐姐也能看出对方的本性!
元一满怀期待的望着童安,然而得到的却是童安刻意低头避开的样子。
难道……
元一不敢置信。
徐明月望了一眼躲闪着的童安,又和淅河君继续聊了起来:“看来淅河君还是比较讲诚信的,没有随便编个故事出来敷衍我,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有了谈判的机会了。”
怪不得童安之前在提起父母的时候,不见一丝波动,原来是这个样子。
她倒是要看看在淅河君哪里童安的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看看童安到底隐藏了什么。
淅河君能看出徐明月对童安的猜忌,自然不遗余力的将童安以前的事情透露了个干净。
“童安自小脸上就张了一块胎记,这块胎记机会占据了她半张脸,丑陋至极。所以她不管到哪里,都是被人欺辱的对象。”
这才对!徐明月再看了一眼童安现在不见任何杂质的脸。
她就说怎么一个年纪不过才四五岁的小姑娘即便把全部的乞丐势力都得罪了,也不可能遭受那么多的欺辱才对,现在看来才是对的。
正是因为童安脸上的胎
记,让那些乞丐极讨厌又害怕童安,所以才会对童安做出过分的事情。
可能更多的还是想要将童安赶走,让童安这种被当做瘟疫一样的人早点离开自己的的身边!
“虽然现在童安脸上似乎什么痕迹都没有了,但那只是我们门派里的遮掩霜将她那个地方给盖住了,实际上她那张脸什么都没有变。”
淅河君怕徐明月不信,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徐明月,徐明月动作灵敏,对方扔过来,她马上就伸手将其接住。
“遮掩霜是我门派特制的东西,一般情况下是洗不掉的。这个瓷瓶里装的就是能洗去遮掩霜的特制水,如果你不信,可以拿这瓶子里的水试一试,绝对能成。”
徐明月将瓷瓶拿在太阳底下看了看,透着太阳的光辉,徐明月能看到瓷瓶中晃荡的液体。
她将瓷瓶抓在手中,又说道:“你说的我倒是很相信,不过你似乎还是没有说到正题上。”
从刚才到现在,淅河君一开口就一直在说童安从小带来的不幸,似乎连她父母都是嫌弃她的,要把她抛弃。
可是淅河君就是从头到尾都在说童安所带来的和所隐瞒的,根本没有多说几句童安之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