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挽歌怒火冲天:“枉我念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救你一命,还让丫鬟费心费力的照顾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只白眼狼,不仅不感恩,还想要谋害于我!”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祁青青干脆豁出去了。
“我说了,我没想过要害你!我只是想要把你迷晕,然后逃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背负着命案的在逃犯!”
“你,你敢诬陷我!”
左挽歌冲上去,不管祁青青是不是有身孕,
更顾不上自己大小姐的身份,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有没有诬陷你,你去看外面的告示就知道了!”祁青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左挽歌推倒在地上,拨开脸前乱糟糟的头发,“要不然你为什么放着身份高贵的左府嫡女不做,千里迢迢的来京城?”
告示?
左挽歌头脑一蒙,爹爹明明说,一路上都已经给打点好了,为什么还会有告示出现在这里?
如果这里出现了告示的话,那是不是说,剩下的这段路上,还会不断的有告示出现?
这让她还怎么去京城?
“哦?原来是在逃犯啊!”
孙婧雪似笑非笑的站了起来:“一个在逃犯都能逃得这么正大光明,我忽然很好奇,你们洛阳左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以及其在京城的背后势力又是谁?”
沉吟了片刻,孙婧雪唤道:“春草,去查一下,顺便把那
告示拿回来一张。”
“那小姐,她们俩怎么办?”
“关起来。”孙婧雪嘴角的笑看的左挽歌头皮一阵发麻,“这趟正好去洛阳,如果楼知府知道我把一个在逃犯抓了回去,不知道还要怎么感谢我呢!”
她居然连楼知府都认识?
左挽歌惊骇的几乎说不出来话。
左家虽然是洛阳的大户人家,但是楼知府那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的,要不然爹爹也不会出此下策把她往京城里送。
面前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等她想明白,春草已经命令侍卫过来把她抓走。
左府的那些武夫看到大小姐要被抓起来,纷纷涌了上来,但怎么会是那些侍卫的对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左挽歌、祁青青以及那十几个武夫就全部被关了起来。
左挽歌惊惧交加,拍着囚笼愤怒大吼:“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