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就席卷而来。
于乔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俩人之间交融的气息。
从轮椅上再到床上,尽管方长卿已经努力克制了不少,但于乔还是累的张不开眼睛。
那滋味如同溺水一般,头脑发昏,只能任由着浪潮将她卷入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低喃:“我们再生个儿子,可好?”
“不好!”
她很想干脆的拒绝,
但是脑袋一歪,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一直记挂着要去找那个教书先生,询问清楚刘慧儿留给宋志义的纸条上都写了些什么。
所以,早饭都没吃,就喊上月生急匆匆的出了医馆。
那教书先生离宋志义的家不远。
当初早就听说过他的盛名,她也想过让文儿和幺儿来这里就读,但是离得有些远,于乔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继而找了离医馆较近的私塾。
到了教书先生的家门口,这里却一反常态的大门紧闭。
月生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不禁疑惑道:“怎么会关着门?昨天还见里面有孩子在学习,怎么今天就没人了?”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
于乔不安的上前敲了敲门,没人应。
再敲,还是没有一点回应。
内心的不安逐渐扩大,于乔给月生递了个眼神,往后退出一
步。
月生心领神会,用力一撞,大门应声而开!
于乔和月生正要往里进,就听见身后一个妇人大喊:“喂!你们是什么人?大白天的随意进出别人家里,是不是欲行不轨之事?”
于乔赶紧上前说明来意:“这位大姐您误会了。我是仁心医馆的大夫,今日来找先生有事情询问,敲门没人应,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所以不免有些心急。”
“仁心医馆的大夫?”那妇人一听,看向于乔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你来找刘夫子干什么?他们一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今日一早就搬走了。”
“搬走了?”于乔不可置信的追问,“那您知道他们往哪里走了吗?”
“这我哪儿知道?”妇人气呼呼的说,“我家孩子一直跟着刘夫子念书,银子都交了,他现在却不见了人影。我若知道他去哪儿了,我也想把他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