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爹喝药的药渣,为了不让你们耍滑,我又特意请了一个大夫过来。”说着,男人侧了侧身子,恭敬道,“林大夫,还请您仔细看看这些药材,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
老人捋了捋胡子点头道。
于乔首当其冲一味药草一味药草的翻看:“这药方没错,是我开得,一味不多,一味不少。如果你们是严格按照药方上面的剂量抓的话,这绝对不会吃死人!”
男人明显不相信于乔的话,把目光转向了林大夫:“林大夫,可有看出什么异样
?”
林大夫“啧”了一声,眉头紧皱,满是疑云:“这方子,我竟是从未听过,亦未见过。不过从你爹的病情来看,这方子的每一味药都是对症下药的,并无不妥之处。”
“不可能。”男人有点急了,“我爹跟我们同吃同喝这么多年,最近只多喝了这样的一味药,除了药有问题,难道还能是我这个当儿子的下毒害他不成?”
林大夫想了想,说:“或许你该考虑一下,是不是你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说完,冲着男人行了行礼,摇头叹息的离开了。
男人一见林大夫都走了,一下子就急了。
林大夫他想拦也拦不住,医馆这边又有月生在,他两头都得罪不住。
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到门口,对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大喊:“仁心医馆草菅人命,谋害我爹性命,还死不认账,大家以后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
别来这里上当受骗了!”
于乔见状,又气又急!
“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害过你爹的性命?刚才你也找林大夫过来看过我们给你爹开得药方了,一点毒性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害死的你爹!”
她气的一把把男人揪起来:“你要是真觉得这药有问题,那就去知府那里,我要让知府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
“姐姐……”
月生担忧的扯了扯于乔的衣袖:“如果实在不行,我把他打晕了拖回家吧?我们不上衙门了,好不好?”
做过乞丐的他,天生对衙门有着巨大的恐惧,总觉得进了那种地方,基本上就出不来了。
他不想要姐姐经历这样的悲剧。
“别怕,没事儿的。”于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不上衙门,他这样闹下去,我们的医馆迟早要关门。只有让知府还我们一个清白,他才会善罢甘休。”